第9章 沙丁鱼的独白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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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优柔点，我俩能抱头痛哭了，也许校报会醒目的标题，我俩的《新生的扭曲爱恋》。</p>

“咱俩比陈木水好，那货都不敢表白。”韬韬夹着我的脖子：“玩了房依依的混蛋，我却至今不知道是谁。”</p>

呜呜咽咽的刘韬韬，成功的得到了我的完全信任：“我更可笑，实战临开始，我又提起裤子撤退了。”</p>

他哭着笑着。</p>

用句装逼的话说他释怀了。</p>

我也释怀了。</p>

“处男刘韬韬，处男李织旎，哈哈哈。”我说这话时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慢慢发现，原因是之前一个月的打工。我记起了艺姐，这一个月她让我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亲爱的，你们注意到了吗？潜移默化了我内心的人，只是匆匆的一名过客。</p>

“等会儿，我打个电话。”翻开名片夹，找到了艺姐的号码，通了。</p>

“你笑的怎么，很诡异？”韬韬指着我。</p>

几分钟后，韬韬说：“你不笑了，但还是很诡异。”</p>

电话中，有位老妇哭丧着告诉我。</p>

艺姐死了，被分尸。</p>

27</p>

五雷轰顶。</p>

我顺着沮丧的心情跌了下去，直到万丈深渊之地。</p>

“怎么啦？”刘涛涛吃完最后那根烤肠，打了个饱嗝，我夺过他吃完的烤肠竹签，一段一段掰开：“就这样。”</p>

“贞操没了？”刘韬韬求贤若渴一样的表情，我不明白这对话的深奥。</p>

“啊?”</p>

“来我给你解释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刚才我们一直说烤肠代表着那啥是吧？掰成这么好几块儿从心理学来讲是遗失的意思。你想想看，那啥，遗失，我文学点儿只好讲出贞操那词。“</p>

我至今依然不明白其中的深奥：“我认识的一个人被分尸了，我心情不怎么好。”</p>

“和你有关系吗？”他问，那语气就像陈木水冷漠时一样，也许韬韬觉得我在讲笑话。</p>

我摇摇头。</p>

“就是嘛李织旎，与你没什么关系何必扯着心痛呢！”</p>

我很不理解人们的同情心，转了话题：“我们还是聊贞操吧。”</p>

“还不如聊第八套广播体操。”他猛地站起来，舞动着双臂：“什么时代在召唤是吧？”刘韬韬做起了广播体操。</p>

“你俩在干什么？”有人用手电筒照我们：“草坪是用来乱踩的啊！”</p>

回头看，是纠察队队长苏忱，他也看见了我们，又说了几句赶我俩走。</p>

悻悻地离开回了宿舍，陈木水坐在床边吃着泡面。</p>

“你和房依依干什么去了？”知道这话韬韬不好意思问，我便说了。</p>

“没，”木水咽下泡面：“队长让我俩整理填入的入学登记表呢，咱班一百个人，快累死了。”</p>

“和她聊得怎么样？”韬韬这话中有种敌意和嘲讽。</p>

陈木水没理他。</p>

“问你话呢！”韬韬吼了起来。</p>

这时溢超走进来，他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你们还没吃饭呢？”</p>

我和刘韬韬手里抱着刚从小卖部买回来的桶装红烧牛肉面。</p>

“别泡了，等会儿让苏忱捎几斤水饺。我们也还没吃呢。”溢超很累，躺了下去，几分钟就睡着了。</p>

一直沉默。</p>

过了一会儿陈木水走到了刘韬韬面前：“我跟她没说一句话。”</p>

“那你还跟别的女生在一起没？”刘韬韬问。</p>

“没有啊，”木水本想止住又添了句：“录完表格就回宿舍了。”</p>

我刚想张嘴，韬韬拉住了我。</p>

溢超还在睡呢！</p>

我突然发现，此时我已和刘韬韬坐在了一张床上。陈木水，他蜷在床角依旧孤独地玩着psp。</p>

可笑的距离。</p>

是因为偶遇陈木水，我才能有入学的机会。仅仅跟刘韬韬聊过一下午天，心里的天平就歪向这个大大咧咧的朋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