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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经历天使事件，谢渎总结出一个道理，你想大家在死亡面前都冷静，那只是奢望。</p>
能做的自己都做了，他们怎样就怎样吧。</p>
几分钟后，他们仓皇地跑了回来，大喊：</p>
“见鬼了，学校出不去了！”</p>
“又有第二个人掉洞里了！”</p>
通过他们的验证，谢渎知道大喊大叫不会触发规则，否则早就死光了，所以没再管。</p>
目光犀利地看着回来的这群人，谢渎问：</p>
“第一个掉进洞里的人是谁，你们好好回想一下，他之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活命。”</p>
王校长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全是皮迢克先生的人，我的老师都不在学校里了。”</p>
皮迢克冷着脸说：“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我员工那么多，总不能谁都记得！”</p>
“呃，我也不记得。”</p>
实在诡异，所有人都确认了一遍，就是没人记得第一个掉进去的是谁。</p>
“那第二个掉下去的呢？”</p>
面对谢渎的追问，大家都开始回忆。</p>
“第二个……也想不起来了。”</p>
众人的反应让谢渎陷入思考。</p>
是领域影响了人的记忆吗？</p>
可是他清楚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宋乾，而且他还在。</p>
为什么就是他们没了记忆？</p>
“啊啊啊！”</p>
忽然间，周倩的尖叫让大家吓一激灵。</p>
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去，前面教学楼一楼，一间教室的窗户上，有一双腿。</p>
并不是指某个人露出一双腿。</p>
而是……真的就是一双腿！</p>
森白，带着乌青的尸斑。</p>
膝盖以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层淡淡的雾，好像是从实体到透明的渐变层。</p>
人群里最健壮的白人保镖，汤姆，直接吓到摔倒。</p>
其余众人同样吓得满脸恐怖。</p>
“是不是，校园里有个杀人狂，杀人分尸啊！”有人哆哆嗦嗦猜测。</p>
“屁的杀人狂，说了，是天使。”</p>
谢渎丢下这句话，尝试着慢慢靠近窗户上的那双腿。</p>
表面上看他没有任何准备，实际上，背后的六翼天使已经进入半激活状态。</p>
一旦有什么不对劲，他马上就跑。</p>
“只有两只脚，难道就是足天使吗？”</p>
谢渎做出猜测，停住脚步，随即运足目力。</p>
在极强的视力下，他看清楚了这双脚的所有细节。</p>
每一根毛都清清楚楚。</p>
这是一双女人的脚，看颜色像是死了一个星期被锯下来。</p>
抹着很干净的指甲油，看着好像是今天刚涂上去的。</p>
谢渎疑惑：“天使也会涂指甲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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