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回忆年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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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向你讲述了 2006年夏天的故事。你躺在我身旁，单手撑着头，看着我，听我讲述。

你问我后来如何，有没有追求漂亮的女孩。我告诉你，我到了那里，看到了娜娜的模样。她笑起来很甜，长相成熟，和现在的你相似。如果是三年前，她的年纪就和你三年前一样。只是她 16 岁时就已有 20 岁左右的样子，那成熟的气息，让我觉得应该叫她姐姐。刚好我阿姨介绍时说，这个是妹妹，那个是姐姐。

那是一个炎热的暑假，每天看着娜娜穿得那么少，我都想和她谈恋爱。那时 17 岁的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意。她那时刚初中毕业，虽然比我小一岁，但上学比较早。

我告诉你，这是我心动的第三个女孩。第一个是我以前的同桌，你也见过。第二个自然是你，我以前天天在楼下看着你上楼，只因你长得好看，读书又好，我不敢有非分之想。现在跟你讲讲这第三个让我心动的女生。你问我有没有和她谈恋爱，我说没有，只是有追求她的想法，你表示想听下去。好吧，那我继续讲。

娜娜身材高挑，散发着成熟的气质。在我初中毕业时，我们班的女生基本上都还没穿成人内衣，一个个都像是飞机场。初见她时，我便感受到了她成熟的气息。她身材婀娜，曲线迷人，极具女人味，与现在的大学生无异。那时我看到她夏日的穿着，已有沟壑显现。在我们那个年代，家庭物资匮乏，女孩子多是在高中或大学后，才逐渐展露出女性的魅力。而在这家店里，我却真切地感受到了成熟女性的气息。真正的美女，穿什么都好看。每天看着她变换不同的服装，尤其是有时穿着短牛仔裤，那两根修长洁白的大腿一览无余，而她与我身高相仿。上班第一天，我就上前与她搭讪，“你好妹妹，我叫赵晶。”我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她说：“你好，我叫许丽娜。”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娜娜吧。那是我们的初次相见，去年寒假她曾和姐姐来过这家店。

在那段时间里，她常来帮忙，暑假时也是如此。我母亲曾向她介绍过我。就这样，我们逐渐熟悉起来。我每天都期待与她交流，没有客人时，我们就会聊天。她讲述了自己的过去，我也与她分享了我的经历。她很喜欢听我讲闽南话，这里的人也讲闽南话，只是口音有些差异。她明悉我能理解，遂持续以闽南话与我交流。彼时的我，每日皆紧靠她坐于同一张桌旁，与她畅聊。而另一姐姐则常于一旁偷听我们的谈话。此女亦成熟，然不如娜娜貌美，我遂对其冷落。我每日只与她交谈，且常凝视她，以至她羞涩难言。她甚至不敢直视我，或因害羞。我自始至终，每言皆注视她的双眼。她愈看愈美，面容精致至极。世间怎会有如此佳人，其脸型酷似董洁，愈看愈像。如谢霆锋与拍《今生共相伴》MV 结婚穿婚纱之女主。然你之面庞不似董洁般圆润，而略显瘦削，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如此日复一日，时光匆匆流逝。约莫已过一周有余。我与娜娜每日皆有诸多话题可聊，似乎永远聊不完。偶有客人时，我在二楼忙碌片刻后下来，我们依旧坐于角落继续交谈。那时我初来乍到，有时需送店内外卖。以往皆是你亲自派送，我对周边尚不熟悉。。待彼此熟悉后，你询问我是否愿意陪同你一起送外卖。由于当时是晚上，你心中有些胆怯。我欣然应允，正好我也期望有更多与你相处的时间。

我骑上店里的自行车，将外卖放置在车前的菜篮中，你则坐在后座。我们一同前往附近的各个小区送餐。若距离较近，我们便选择步行；若稍远一些，超过步行五分钟的路程，我就骑车载你前往。有一次，我们步行送餐完毕后，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我便直接拉住你的手，一同走回店里。恰巧那时，我的外公正在附近的一棵榕树下喝酒。他看到我牵着店里小女孩的手，十分生气地走过来。我急忙松开手，两人都有些尴尬。我让娜娜先回店里，自己则留下来接受他的批评。他严肃地看着我说，你才 17 岁，不要过早谈恋爱，这会影响你的学业。等你将来有出息、有钱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不停地给我上政治课，还警告我，如果再让他看到我牵女孩的手，就要揍我。

回到店里，我将此事告知娜娜。那时的我们青涩单纯，皆未涉足恋爱。娜娜容貌姣好，往昔有众多追求者，皆被她拒之门外。平常与我交谈时，我便知晓她生性淘气，却也绝非任人欺凌之辈。她性格开朗，极具个性，擅长眼神交流。有时店内会有色狼一直盯着她看，她便会与我眼神交流，抬头向对方示意。如此，送奶茶点餐之类的事便由我负责。

一日，有三四个饮酒的客人，对着娜娜吹起了口哨，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色眯眯地盯着她，还言语挑逗，不停地叫着“小美眉”。那天，正好是我送去奶茶。他们又点了些炸鸡、炸鸡腿、鸡翅之类的，配着啤酒大快朵颐。我到楼上炸好食物后下楼，看到他们仍死死盯着你，还说：“小美眉，过来喝几杯吧！”我顿时怒火中烧。而你却拉住我，说他们并没有太过分，只是吹了口哨，叫去喝几杯，还夸你长得水灵。好吧，若是他们对你动手动脚，我不管他们有三四个人，也定然要和他们干一架。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

可当你再去给他们拿酒时，其中一个讲粤语的竟然用无名指勾了一下你的下巴，还说：“美女，手机号多少，留一个呗。”这一刻，我终于忍无可忍，径直走到这四个广东仔面前，说道：“兄弟，她是我的女朋友，请你们尊重一点，不要老是调戏她，OK？”我的语气带着些许愤怒。

其中一个站了起来，挑衅地说：“呦，想打架是不是？”我回应道：“没有，你们走吧，今晚这些我买单。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

这一桌估计要接近 200 元。他们似乎也没有继续闹事的意思，喝完酒后，把钱压在了盘子下，并说不用找了。好像消费了 180 元，我便将剩下的 20 元收了起来，然后去网吧上网了。虽然三楼也有电脑，但卡顿得厉害，根本无法下载游戏，连走路都走不了，走一步卡一下。

就这样，我在那个店里度过了暑假的两个月，如今即将步入高一，我不得不回到泉州继续我的高中生涯。那时的我，对娜娜满心欢喜，却连拥抱她的勇气都没有。我一直待到七月初八才离开，而七月初七，恰巧是娜娜的生日。在这段时间里，午餐和晚餐基本都是由我负责买菜、煮饭。大家分工合作，有人洗菜，有人洗碗。阿姨每天会给我 100 块钱，让我安排三顿的菜肴。早上，我们通常都是吃稀饭，中午和晚上则是吃饭，再配上一碗汤。一开始，大家轮流做饭，一人负责一天，但后来发现我煮的菜比较美味，于是，做饭的任务就都交给我了。娜娜也经常和我一起去买菜，我好想向她表白，可我们身处异地，即使表白也无济于事。她即将步入中专，学习导游专业，而入学的日子，恰巧是七月初七，也正是你的生日。我花费逾百元购置了许多食材，这点小钱无需在意，只为给你庆祝生辰。夜幕降临，我们唱起了生日歌，为你送上真挚的祝福。明日，我便要离去。离别之际，我给了你一个温暖的拥抱，并留下了手机号码，嘱咐你有空常联系。然而，三四年的时光转瞬即逝，我们却未曾有过联系。时至今日，依然如此。我深知我们之间几乎没有可能，毕竟两地相隔，且年纪尚小，困难重重。我觉得她知晓我的心意，但她仅愿与我做挚友，故而才让我牵起她的手。如今，我已步入高三下学期，她则外出实习，似乎是从事酒店服务行业，亦或是成为了一名模特。在酒店举办的选美大赛中，她荣获最佳气质奖。我也是偶然间输入她的名字进行百度搜索，才得知这一消息。你问我为何不与她更进一步，将她据为己有。难道你是在唆使我犯罪吗？哈哈。她未必钟情于我，或许只是将我视作老板的儿子罢了。不过，从每次我送外卖时，她抱住我腰的举动来看，她对我并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