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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王妈妈进来了,端着一盘果茶。“主子,这果茶刚好,您快尝尝。”</p>
“给丫头们都分了吗?”程莞小酌了一口。</p>
“分了,多亏主子想着她们。不然这天,够他们冷的。”王妈妈脸上的皱纹笑作一团。</p>
“什么好东西?”姚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p>
程莞和春儿连忙跪倒行礼。</p>
“说了几次了,妹妹。你我之间,不必行此大礼。”说着,她看着桌上的茶水,好奇问道,“这是什么?”</p>
“回夫人,妾幼年长于南城县,那里气候干燥寒冷,人们常用一些水果煮茶,暖暖身子。今日无事,便让丫头用小炉子煮了一些。夫人不嫌弃的话,也可试试。”程莞耐心解释。</p>
“哟?还有这好东西。快拿来,让我试试。”姚芷接过一杯,轻轻呷了一口,细细品味。</p>
“嗯嗯,这果茶好,妹妹回头教教厨房的蔡妈妈,让她多做些,分给全府的人试试。”姚芷抚摸着程莞的手,“到时候,就辛苦妹妹啦。”</p>
程莞倚了倚身子,“能为府里做事,是应该的。”</p>
她斜了下程莞身后的春儿,“这个丫头是?”</p>
程莞侧身,示意春儿跪下。“回夫人,她叫春儿,新进府的,侯爷前日赏过来的。”</p>
姚芷做“恍然大悟”状,“哦哦,看我这记性,府里事杂,前些日子是吩咐周妈妈再采买一些丫头进来,给忘了。”</p>
“拜见夫人。”春儿朗声说道。</p>
“小蹄子,作何那么大声?”姚芷身后的齐妈妈斥道。春儿立刻求饶,“奴婢知错。”</p>
姚芷皱了皱眉,“确实吓了一跳,妹妹,让这小丫头到院外跪半个时辰如何?”</p>
程莞立刻跪下,“是妾没有管教好,愿替春儿受罚。”</p>
“妹妹越发没有规矩了,丫头犯错自然是罚丫头,和妹妹有什么相关?快起来吧。”姚芷抬了抬眉毛,示意齐妈妈拖着春儿出了屋门。</p>
程莞无奈起身,阳光透过窗格,格外耀眼。桃花雪刚过,地上还有薄薄的一层积雪,春儿怕是要冻伤了。</p>
姚芷坐着又喝了会儿茶,吩咐齐妈妈将侯在院外的裁缝进屋,为程莞量了尺寸,说是以后是侯府的姨娘了,以后要多备一些衣服才是。</p>
程莞感激涕零不在话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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