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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没再言语,默默地将药喝完。</p>
喝完,程莞算着时间,休息了一个时辰,她亲自为老夫人更衣,硬要搀着老夫人到院子里走走。</p>
张妈妈看老夫人愿意喝她的喂的药,不好硬拦,只疑惑的问:“姨娘,这天冷,直接出门,会不会病的更重啊?”</p>
程莞摇摇头,指着外面的大太阳,说道:“老夫人,您瞧,太阳那么高了,多晒晒太阳,于您的身体有好处的,我扶着您。”</p>
老夫人点点头。</p>
一老一少,在院子里走了数个来回,许是药效起了作用,老夫人发了一身的汗。程莞笑道,“我就说嘛,走走有好处。待会我用热水为您擦洗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保您三天就好了。”</p>
老夫人翻了个白眼,不理她。</p>
张妈妈笑着回道:“姨娘果然是有方法的。”</p>
程莞笑言,“我这也是久病成医了呢。在南城那会儿,我又中毒,又小产,好不折腾!”</p>
她故意说的轻飘飘,老夫人听在耳里,回头问道:“是谁做的,查出来了吗?”</p>
程莞摇摇头,又坚信道:“总有一天,会查到的。”</p>
说着,上前托着老夫人的胳膊,进了屋子,准备开始为她擦洗换衣。</p>
一直忙活到下午,老夫人用了午饭,看她额上满满的汗珠,才吩咐她,先回去歇着吧。</p>
程莞擦擦额头,应声道:“那妾明日再来。”</p>
看着程莞的背影,老夫人睁开眼睛,问张妈妈,“你说,我以前是不是对她太过严苛了?”</p>
张妈妈看了一眼,笑着回答:“老夫人,您对小辈们严苛也是好的,若不是有当日的严苛,也不会有如今的懂事不是?”</p>
“依老奴看,侯爷娶这几个都不错,前些日子,姚氏来侍疾,如今程氏也来,争着孝顺您呢。”</p>
老夫人听了心里一暖,翻了个身,沉沉睡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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