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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只“啊啊”了几声，惹得太后哈哈大笑。</p>
“不愧是我们宴家的长子，着实聪明伶俐。”</p>
程莞笑着哄清儿，“说，谢……谢……祖……母。”清儿果然发出个“西西”的声音，太后一听，更是喜悦，伸开双手，意欲抱自己的孙子。</p>
清儿也不怯生，“啊啊啊”的张开双臂，扑进太后的怀里。</p>
太后脱下玉镯，给宴清把玩，程莞连呼：“会摔碎的。”</p>
太后摇摇手，意思是不要紧。却笑着看着她：“夏昭仪，想必你是见过的。”</p>
程莞点了点头，思忖，夏昭仪来路可真不小，还用太后格外关照。</p>
“她是个腼腆的，以后难免行差踏错，你性格敦厚，以后教着点她。”</p>
看着夏宁起身行礼，程莞连忙回应，嘴上说道：“妾出身低微，不敢担此责任。”</p>
太后笑着说道：“无妨，她是个老实的，我说让你教教她，她立刻取了陪嫁的白绸赠与你。”</p>
程莞这才意识道，刚才之物竟是夏宁所赠。她再次屈膝，表示感谢。</p>
眼下看来，太后句句都在为夏宁铺路，可见关系是不一般的。便开口应下：“妾定言无不尽。”</p>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夏宁先回去。</p>
“本宫也不瞒你，这夏宁，是本宫的庶妹之女，她父亲如今是江南巡抚，我原也不想干预云儿的后宫之事。只是，看她是个性子软的，期期艾艾地求到这了，所以便唤了你来。”</p>
程莞惊讶太后竟然如此坦诚。</p>
却只见她并不抬眸，只逗着宴清玩耍，“凤鸾宫，本宫从未想过姚芷会入主其中。”</p>
程莞一震，太后这是摆明了和姚芷不是一个立场？</p>
“你是个担得了事的人，上都动乱，你护本宫周全，本宫不会忘的；本宫万不会插手后宫事务，这个夏宁，若是个心思纯良之人，你便关照一二，若是不行，也不必在意。”</p>
程莞轻声应下，心中有些暖。太后若是和姚芷沆瀣一气，恐怕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吧。</p>
如今太后坦言相对，她着实有些感激。</p>
又在长秋宫逗留了会，宴凌云居然也过来了。</p>
看到程莞也在，他先是惊讶了一番，看到清儿扶着椅子蹒跚迈步，他大步跨过去，把清儿抱起，促狭的笑：“母后是不是想念咱们清儿了？”</p>
太后抬手远远指着他，笑道：“轮得到你来打趣我？”</p>
张嬷嬷低低的笑。</p>
清儿不愿意被抱着，挣扎要下来。程莞上前接过，“陛下，清儿最近学步的念想很强，总是要扶着椅子边，走来走去。”</p>
身后的王嬷嬷也点头附和，“是，在朝华殿，无时无刻都要看着，他能扶着任何东西站起来了。”</p>
宴凌云一听，甚是开心，抬头望向太后：“母后，孤小时候也学步如此之早吗？这还没有一岁呢。”</p>
太后哈哈一笑，“你呀你，还要和自己儿子一较高下吗？”</p>
宴凌云呲着牙笑了起来。太后望着程莞问道：“清儿这样多久了？有一个月了没？”</p>
程莞回想了下，点点头，有了。</p>
太后“嗯”了一声，“那差不多，估计周岁时，肯定能走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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