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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应秋出门后不多时一名锦衣卫百户过来对李若涟耳语了几句又拿出一叠供词出来,李若涟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接过供词后又对那个百户说了几句那个百户拱手一礼就跑了,朱由校全看在眼里,站在门边的官员也是看着他。见他不说话朱由校说道:“李千户,有何要事?”李若涟拱手道:“陛下,抓到的那个名叫张甫的供出一条天大的机密请陛下过目!”说完便把供词一举,王体乾小跑过去接过供词送到了朱由校的御案上,朱由校只看了三张便“噌”地一下站起身,说道:“这可真是一条重要的消息。”众臣是一脸懵,孙承宗出班说道:“不知那名人犯供出何等机密竟让陛下如此激动?”朱由校对孙承宗说道:“你可知朱纯臣和朱国弼为何锦衣卫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吗?这两个乱臣贼子竟然躲进了密云那边的燕山当中,而且这两个贼子竟然拥兵近十万之众,还在燕山中挖了许多洞窟把人全藏在洞窟之中不仅屯积了大量的粮食还有诸多从京营之中偷运出去的大量火器,他们已经计划在半个月之内攻打京师。”听到朱由校的话,众臣是一阵哗然,有说要迁都南京的有说要调宣府大同的边军来平叛,更有甚者还想劝皇帝与朱纯臣签城下之盟以图安稳。
听着一个个臣子说的话朱由校失望至极,而李义、孙传庭、孙承宗和英国公几人却是一言不发就听着他们吵,朱由校现在也就他们可以倚重,朱由校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英国公第一个站出来,说道:“安静!你们在怕什么?他朱纯臣纵有十万兵马又如何?京营有十二万人,腾骧四卫有四万人的编制,五城兵马司也有五万人这还不够吗?”此时,兵部左侍郎李瑾站出来说道:“英国公,这京城兵马整顿才不过三个月,能有什么战力?京城有二十一万人马听起来是多,可大多数都是新兵,都没见过血,朱纯臣那都密谋了多久?这京城到时候打起来那些新兵不临阵脱逃就不错了,依我看还是和谈吧,免得打输了丢了陛下的威严。”英国公听他这么说话真恨不得把他掐死,自己辛辛苦苦练的兵居然被他说得一无是处,当场反驳道:“李侍郞,此言差矣!京城兵马是新招募的不假,可京城城高墙厚外面还有护城河,他十万人马未必就能啃得动,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李瑾又冷哼道:“英国公,这兵法固然是说的没错,可你也得清楚自己的实力,就这么说吧,昨晚千余名死士和锦衣卫、东厂、神机营、五城兵马司和腾骧四卫差不多有六千多人吧?请问一下伤亡有多少?有差不多六成吧?你那刚整顿的新兵就不说了吧,可这锦衣卫和东厂是何等实力就不说了吧,那神机营那么多火器还能伤亡数百人,你怎么就觉得能打赢?”英国公不服道:“他朱纯臣说是有十万人可未必真有十万说不定八万都没有,这无论怎么讲,就算是十万对二十一万优势在我!”李瑾被英国公的固执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御案后坐着的朱由校却是在心里早就有了算盘,说道:“朱纯臣乱臣贼子,区区数万兵马便想动我大明根基?难道他比建奴还厉害吗?”李瑾又拱手道:“陛下三思啊,不可鲁莽行事啊,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还是和谈吧。”朱由校现在想把他拉出去砍了的心都有了,刚准备发火李义便冲到他面前“啪啪”两个大逼兜甩过去,朱由校听着这脆响感觉自己也是脸上一疼,李瑾怒道:“武昌伯,你放肆居然堂殴打朝廷命官!”李义不屑道:“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李瑾指着李义怒道:“本官与你无怨无仇为何殴打本官?今天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夫跟你没完!”李义对他翻了个白眼道:“很简单,因为你刚才说的那些屁话让小爷我很不爽,就这么简单。”李瑾冷哼道:“难道老夫说的不是实话吗?”李义朝他吐了口口水,说道:“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你是怎么能说出口的?亏你还是兵部侍郎,就你这位子换条狗上去都比你做的好,至少狗会帮着主人咬外人。”李瑾听到李义说他不如狗,气得拿着芴板指着李义骂道:“黄口小儿,真是有侮斯文有侮斯文,你不就是会搞点火器吗?也不见得你会带兵打仗,你只不过就会纸上谈兵而已!”李义戏谑地看着他,说道:“你这个老匹夫,读这么多书都读狗肚子去了?骂人都不会,还有侮斯文好笑,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带兵?就算我不会,这孙阁老和孙都督还有英国公难道也不会?我真的怀疑你是朱纯臣的同党!”此言一出瞬间就炸了锅,凭他刚才的言论很明显处处都在贬低朝廷大涨朱纯臣的威风。
朝堂里文武群臣很快便分成了两派,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李义和英国公说的没错,朝廷手里有那么多兵还有高墙定能击败朱纯臣,而有部分打心里就瞧不起武将的文官则坚持认为李义和英国公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纸上谈兵完全不切实际,甚至有了投靠朱纯臣的想法,朱由校坐在御案后把这些反对的文官名字都记了下来,就在这时朱由校喊道:“安静!吵来吵去有何意义?我们就以逸待劳等着他打过来,到时候朕带着你们上城墙看看他朱纯臣到底有多大本事,如何?”此言一出,那些骑墙派的文官瞬间急了,啥玩意儿?我们就是过过嘴瘾你怎么还当真了?你能不能醒醒啊?马上就有人出来反驳了,吏科给事中陈良训站出来说道:“陛下,我等皆是文官,自古哪有文官去战场的道理?”朱由校皱眉问道:“文官怎么就不能上战场了?大唐的文官还配剑呢,宋朝文官还监军呢,怎么我大明的文官就站在城头观战都不敢了?”陈良训说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等上那城墙只会妨碍军士们作战,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朱由校正在思索怎么怼他,可奈何自己文化实在有限,便对李义使了个眼色,李义秒懂,立马化身嘴替。李义又出班说道:“你还好意思自称君子?你可知道君子的出处?”陈良训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什...什..么意思?”李义斜嘴一笑,说道:“我就问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没有别的意思,你要不知道那只能证明你是伪君子而己也没别的损失。”那陈良训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来,袁可立说道:“你可真是给读书人丢人啊,亏你还是吏科给事中,《易经》《诗经》《尚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李义讽刺道:你不是自称君子吗?这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不知道你会不会?其中就包涵了不少关于兵事方面的,你要连这都不会也好意思自称君子?我看你是伪君子真小人”李义的嘲讽让在场的一些沽名钓誉的文官非常不爽但又拿他没办法,谁让他是皇帝身边的宠臣,当朝殴打同僚皇帝都不管,这样的人他们可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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