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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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两只野鸭子后，程雅看水边没有其他野兽的动静，带着赵悦赵兰走到水边捡起鸭子。</p>

赵悦赵兰趴到水边用手撩起水就要喝。程雅赶紧阻止了她们，“尽量不要喝生水，再忍一忍，喝生水容易生病。”</p>

现下这种环境要是生了病就等于等死，是半分希望都不再有了，两人都停了手。</p>

又看了看刚才鸭子扑腾的带泥的水也有点喝不下去了，咽了咽唾液，看向程雅。</p>

程雅对她们说，“你俩捡点柴，找几块石头堆个灶，我去找找有没有可以烧水的工具。”</p>

几人分头行动，程雅又沿着河道往前走了一段，还真让他捡到个可以烧水的东西，一个破陶罐，坏了一边，倾斜着还能烧点水。</p>

程雅拎着陶罐回来的时候赵悦赵兰已经搭了灶生起火。赵悦接过陶罐到水边刷洗干净装好水烧水。</p>

程雅拎着几只鸭子绕到水坑的另一边去处理，赵兰跟过来帮忙。</p>

赵兰确实如她所说什么活都能干。程雅只管给鸭子开膛，剩下的都是赵兰在做，下手利落，不怕脏不怕累，程雅倒是对她改观不少。</p>

提着处理好的鸭子回来，赵悦已经烧好了一罐水在凉着。三人分着喝了水，又烧上一罐。程雅削好木棍穿在鸭子上，教给赵悦赵兰烤鸭子。</p>

两人在家时都是常年混迹在厨房里的，一说就通。看着她俩上手后说，“你俩烤鸭子。趁现在还有光亮，我去山顶看看。”</p>

临着河道的山势太过陡峭，程雅绕道侧面攀爬而上。</p>

看着程雅矫健的身形赵悦对赵兰说，“你说程姐姐怎么什么都会，会赶马车，会抽人，会打猎，爬山也这么厉害。她就是咱们旁边西河村的，咱们那儿也没有山啊！”</p>

赵兰看她一眼，“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跟着她或许能活下去。我以前挑事找茬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被赶出去也好寻条活路，现在我相信只要跟着程雅肯定能活下去。”</p>

赵悦点点头，“你说的对，管他呢，就跟着程姐姐了。”</p>

很快程雅爬到了山顶，借着夜幕降下前的那点微光程雅看见了隔着一座山的一个小村庄。只是这个点，村里竟然没有一缕炊烟，怕是也去逃荒了。</p>

上山的时候程雅没看到有山洞，下山的时候走另一侧，倒是找到了一处地方。石壁上一块探出的山石遮挡了星空，旁边还有块巨石树在一侧，反正也不下雨，挡风就行，可以将就。</p>

赵悦赵兰两人正在分食一只鸭子，留下的放在火边微微烤着。程雅拿起一只吃了起来，她饿得很，一只鸭子很快下肚，让赵悦赵兰把剩下的一只也吃了。</p>

吃完了她们赶紧收拾东西来到落脚处。火堆点燃后她们如往常一般坐在干草上，盖着张婆子的旧衣服。</p>

程雅跟她们说起明天的打算，“我爬到了山顶，看到从这往北在翻过一座山有一个小村子，我们明天过去看看。”</p>

其余二人自是没什么意见，今夜吃饱喝足，赵悦就打开了话匣子，讲起了她的往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