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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煦现在用的还是程雅在落云山下缴获的那把棍刀，这小子已经习惯了棍刀，而好的武器难寻，棍刀更是少见，程雅也是之前从曹玉嘴里套出来的。</p>
皇上心情不错，大包大揽的同意了。</p>
君臣二人谈的轻松，曹玉站在廊下听到棍刀的时候心里一哆嗦，待听得皇上同意，才放下了悬着的心。</p>
又扯了会儿闲话，皇上临走前对程雅道:</p>
“按说我们君臣约定的五年之期早过了，可是现在暗查司并没有合适的司主人选。</p>
吴海主理行动，陈翌山负责情报，两人都做的很好，可都不是司主人选。</p>
所以，朕想，你还是挂名暗查司司主，反正平时你在不在也没有多大影响，最近几年估计也没有什么大案，偶尔去露个脸，震慑一下司里众人就好。你看，如何？”</p>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反正程雅最近也无事，她刚回京，最近两年也不想乱跑，便点头答应了，</p>
“那臣便暂时占着这个位子，若皇上有合适人选，臣立马腾空儿！”</p>
皇上无奈的指着程雅道:“你呀，好吧，就这么说定了！”</p>
皇上走后，锦绣收拾着桌子，程雅摩挲着金牌寻思，自己也用不上这个，若不想死，谁也杀不了，若真想死，谁也拦不住，还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p>
锦绣看程雅随意摆弄着免死金牌，笑道:</p>
“公子，也就是你拿这免死金牌不当回事，要是旁的家族能得一块儿，那可就是天大的喜事，非得请到祠堂里好好供起来，再大宴三天不可！”</p>
程雅不在意的道:“咱们皇上最是宽厚，我又不会谋反，也不贪赃，可不就是没用吗？”</p>
“也是，虽说宦海沉浮，可公子自能乘风破浪！”</p>
锦绣端着茶具去厨房洗刷。</p>
程雅小声咀嚼着锦绣的话，“宦海沉浮，沉浮。”</p>
皇上走后，天色已经不早，程雅也没有了出去溜达的心思，躺倒床上拿着金牌玩了一会儿，沉沉睡去。</p>
第二天一早，辰时过半，程雅听这些院子里的动静，才迷迷瞪瞪醒来。</p>
锦绣进来道:“是程大人来了，说是要带大人出城游玩。”</p>
程霈，出城，程雅知道他来做什么了。</p>
洗漱后简单用了点早饭便上了张华赶的马车。</p>
前几天的一场大雪，温度降的极低，房檐上悬着长长的冰溜子。</p>
一大早的，街上为数不多的行人也都行色匆匆。</p>
上了马车不久，程雅扔给程霈一个东西，程霈接过一看，吓了一跳，“免死金牌，你哪来的？”</p>
“皇上给的，我也用不上，大哥拿回去放家里吧！”程雅看着车厢慢悠悠的道。</p>
“即是皇上赏赐，小妹好生收藏起来就是，怎好乱扔！”程霈小心拿着金牌道。</p>
“我怕弄丢了，大哥收着吧！”</p>
程雅知道这趟的目的是什么，她心情有些沉重，说话便有气无力。</p>
程霈看程雅兴致缺缺，也不再多说，将金牌放到身上收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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