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鸟，为什么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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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确认什么。”</p>

“宇宙中有着无数相似却又不同的世界。”</p>

“在这些世界中，也有无数相似却又不同的人。”</p>

黄泉闭上了眼睛，回忆道：</p>

“我也曾踏上旅途，在不同的世界邂逅容貌相似的[故人]，目睹他们的命运行过似曾相识的轨迹。”</p>

“所以，我会告诉你……”</p>

“尽管不完全相同，但你所描绘的这个故事…它和我的过往重叠在一起。”</p>

“而在那深不见底的梦中……”</p>

“我结束了那个男人的生命，独自一人。”</p>

瓦尔特目光微眯，黄泉继续道：</p>

“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我的故乡也未能像你们的世界那样幸运。”</p>

瓦尔特惭愧道：</p>

“…我很遗憾。”</p>

“没关系。”黄泉看向瓦尔特：</p>

“如果这能消解你的疑虑，我不介意。”</p>

瓦尔特又开口道：</p>

“但我仍想知道，在那[巡猎]的表象下，黄泉小姐，究竟是‘哪一种力量’驱使你独行至今。”</p>

黄泉想了想，给出了这样的回复：</p>

“瓦尔特先生，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继续刚才的话题。”</p>

瓦尔特点了点头。</p>

黄泉继续道：</p>

“我很喜欢你的比喻。”</p>

她看向漆黑深邃的夜空：</p>

“诚然，鸟儿生来就会飞翔，但在遥远的曾经，它们的祖先也只得从地面仰望高天。”</p>

“它们看见那遥远的，来自天外的光芒洞穿云层，普照大地。”</p>

“于是一次又一次，一代又一代，鸟儿们展翅高飞，试图触碰天顶，只因太阳就在那里。”</p>

瓦尔特沉声道：</p>

“……小黑子。”</p>

黄泉淡淡道：</p>

“请不要随意打断我。”</p>

“……”</p>

“那么，如果当最后的鸟儿终于飞上天际，却看见光芒的尽头并非太阳，而是漆黑的大日……”</p>

“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向光而行？”</p>

……</p>

另一边。</p>

现实当中，某个客房内。</p>

“在匹诺康尼玩的还开心吗——[黄泉]？”</p>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又在打什么主意……”</p>

“但我的子弹马上就会找到你了——在那之前，你最好赶紧在匹诺康尼找个棺材铺，让老板留一副质量最好的棺材给自己，冒牌货！”</p>

接电话的黑天鹅不由询问道：</p>

“你是谁？”</p>

对方一听，顿时怀疑起来：</p>

“嗯？我打错了？宝了个贝的，你又是谁？”</p>

“宝了个贝的？”黑天鹅疑惑道：</p>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话，你其实……是想说脏话的对吧。”</p>

“废话！我们是16+游戏，要真说脏话还得了？”对面回复道：</p>

“要想保持狂野人设，还得表达出那个意思，只能这么说话了啊，混蛋！”</p>

黑天鹅：“……”</p>

“这里是番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