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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唐晚凝整个人微怔愣住。</p>
沈老先生接着开口：“你要不要来跟沈爷爷一起钻研、探讨国画？”</p>
“……我？”</p>
唐晚凝觉得不可思议，“您意思……是要收我做徒弟？”</p>
“嗯，是的，”沈老先生给她一个很确定的眼神。</p>
唐晚凝有一丝慌乱。</p>
雷东霆一直在玩她的小手，看出她眼里的不淡定，抬手，轻抚她的脊背，“可以慢慢考虑，不急。”</p>
“啧，你这小子。”</p>
沈老先生转头佯怒瞪他一眼。</p>
怎么不急？</p>
“你小子一直不吱声，偏到不关键时刻堵人一嘴，怎么，沈爷爷能给你媳妇带坏了不成？”</p>
雷东霆轻声笑，给他老人家添茶，“火气这么大？”</p>
“你……”</p>
沈老先生当下不能发脾气，深吸两口气，收回。</p>
目光重新落在唐晚凝身上，“考虑考虑也对，不急，你慢慢考虑，呃……就是要大约考虑多久，给沈爷爷个时间？”</p>
唐晚凝还在震惊当中。</p>
这可是艺术大家，整个艺术界一等一的前辈。</p>
要收她为徒？</p>
她还用得着考虑。</p>
反应过来当即答应，“不用考虑了沈爷爷，我本就承蒙您指点过，如今您愿意收我做学生，是我的福气。”</p>
沈老先生眼睛泛着光芒，手掌一拍，“好好好，”成了。</p>
“这可说错喽。”</p>
沈笑笑在一旁看半天终于有说话机会。</p>
“是徒弟，是唯一的徒弟，不是学生哦。”</p>
指点过的学生有很多，但传承衣钵的徒弟，只有一个。</p>
唐晚凝：“唯一的……徒弟？”</p>
沈老点头：“对，唯一的哦。”</p>
“那我……”</p>
唐晚凝生来头一次，是不是得有拜师礼。</p>
她小声问雷东霆：“我该准备些什么？”</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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