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永生不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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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华夏国炎炎夏季的云南「宣威城」，风雪交加，雪地上落满了夭折的绿叶。</p>

隐约间，它们像是在撕心裂肺的不停吼叫、哭泣，不甘心就此消散在天地间。</p>

呼……</p>

漫天风雪中，在振兴街的老汽车站对面有一个破旧的小报亭，里面坐着的是一老一少两个人，他们俩正围在蜂窝煤火炉旁烤火。</p>

“六月飞雪，这世间是有人遭受了天大的冤情，还是芸芸众生即将蒙难？”老人脸色难看的看向外面。</p>

他旁边，小脸红扑扑的少年正一脸享受的吃着烤红薯，他边吃边说，“爷爷，我们这里是云贵高原，六月飞雪很正常吧？！”</p>

“呵呵……傻孩子……”老人苦笑，接着掐指一算，“世人无德，天降灾劫，你懂什么？你知道这样的一场大雪，究竟会毁灭多少生灵吗？这无疑最终的恶果会上升到人类身上。”</p>

吴大德刚好吃完红薯，他一脸无所谓的说，“爷爷，咱们只是普通人，这些事咱们管得了么！我看啊！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p>

“唉！也许你说的对！”老人叹息，时不时的看向外面的路人，希望他们停下来买点东西，哪怕只买一本杂志，或者矿泉水。</p>

而少年则是百无聊赖的拿起一本书名是《出轨而死的女人终成厉鬼》的杂志翻开了第一页。</p>

当他看到「女鬼被道士镇压而撕心裂肺的嘶吼」这个剧情时，他突然感觉天变得更冷了，仿佛漫天风雪中处处有鬼影，像是白日有鬼正盯着他。</p>

于是，少年心中害怕的看向正眯着眼抽旱烟的老人，“爷爷，世界上真的有鬼吗？”</p>

有些惊讶的看了大孙子一眼，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p>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少年手中翻到了最后一页的杂志，老人微微一笑，“呵呵……傻孩子，世上哪有什么鬼啊！其实都是人吓人，有时候啊！人比鬼可怕多了！”</p>

少年轻轻点了点头，心里依旧忐忑不安的环顾四周。</p>

片刻后，在火光的映照下，他小脸红扑扑的看向了外面的鹅毛大雪，一脸惊喜的欢呼道：</p>

“爷爷，雪下大了。”</p>

老人一脸慈祥，含笑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人们，“是啊！瑞雪兆丰年，来年又是美好的一年。”</p>

美好的一年吗？</p>

少年情绪低落，心中暗想，“现在我没有爸妈了，有人说，没有爸妈之后，这世上就没有真感情了，可爷爷和我的感情算真感情吗？”</p>

少年眼神复杂的看着身边这个不是他亲爷爷的老人。</p>

就在这时，老人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所以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出言安慰，“好孩子啊！不要担心，纵使这世间来到你身边的人们全都是各种鬼，爷爷也绝对不会是其中之一，爷爷会是你永远的家，是你一生的归属。”</p>

听了老人的话，少年真怀疑他会「读心术」。</p>

接着，他随手拿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略感苦涩，皱了皱眉，心中很纠结要不要把那种药送给眼前的这个「后爷爷」一颗。</p>

那种药是他从「东山」深处的一个古庙里连带着青铜材质的古丹炉一起九死一生才拿回来的，他有预感，这种药绝对很神秘。</p>

虽然它不仅散发着淡淡的微光，还弥漫着诱人的清香，可它们毕竟已经发霉了。</p>

如果给后爷爷吃一颗，少年怕他会中毒。</p>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给后爷爷吃上一颗试试，他要验证一下「丹书铁券」上面记载的药效是否为真。</p>

据「丹书铁券」记载，少年偶然得到的这种药名为「永生不死药」，吃上一颗，可以和天地同寿，与日月星辰同辉，得到永无止境的寿命。</p>

“自从爸妈死后，这个后爷爷还是对我挺好的，我想让他永远活着，可这种药真的能让人永生不死吗？即便真的能，毕竟它们已经发霉了呀！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效果或者副作用？”少年暗想着，心中十分纠结。</p>

看着外面不断飘落的鹅毛大雪，少年迷茫了。</p>

保险起见，他决定还是先不用爷爷试药了，他打算找一只小动物试药。</p>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想好找什么小动物来充当替死鬼。</p>

是用小猫、小狗好？</p>

还是用小鸡、小鸭好？</p>

是用乌龟或者小龙虾好？</p>

还是用蟒蛇、老虎好？</p>

忽然，老人若有所思的问，“孙儿，怎么了？发什么呆呢？”</p>

少年「吴大德」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慈祥的老人「柳长命」摇了摇头，“爷爷，我没事，我……”</p>

“咳……”老人干咳一声，一脸认真的说：</p>

“想爸妈了吧！孩子，不要怕，你人生的路还很漫长，你现在十三四岁的年纪，犹如夏天每天八九点钟的太阳，火热而充满力量。”</p>

“对你来说，未来有着无限可能，即便哪一天我死了，也一定还会有一个至纯至真的女孩陪你一路走下去。”</p>

至纯至真的女孩吗？</p>

是像「阿兰」那样纯真又安静的女孩，还是像「乌托倾颜」那样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姑娘？</p>

一听后爷爷提起至纯至真的女孩，少年「吴大德」当即就想到了他们俩。</p>

但他这个时候不愿意多想她们，而是挠着头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抓起一把雪。</p>

感受着雪融化的水带来的冰凉感，他瞬间就想到了世间的六大终极问题，回头看着老人，“爷爷，人生的意义是什么？”</p>

“唉！”老人「柳长命」无奈叹息，一脸苦涩，满眼迷茫。</p>

“不知道！”</p>

少年「吴大德」有些失望。</p>

下一秒，他时不时抬头看天，一脸警惕的又问，“爷爷，世间万物有什么意义？”</p>

“这……”老人「柳长命」傻眼，摇头说：</p>

“不知道啊！”</p>

少年「吴大德」再次失望，接着又问，“爷爷，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会什么时候终结？”</p>

“嗯？”老人「柳长命」不淡定了，立马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的走了出来，他抬头看着漫天飘舞的雪花，淡淡的开口：</p>

“你这问题，太让人头疼，你应该去问科学家！可你……”</p>

老人「柳长命」张了张嘴，却是不想再多说，果断闭嘴。</p>

见状，少年「吴大德」也抬起头来仰望着昏暗的天空，希望这个后爷爷能认真回答一下他的问题，所以他抱着侥幸心理继续问，“爷爷，宇宙有没有边际？”</p>

“啥？”老人「柳长命」一脸吃惊的看着这个不是亲孙子的少年，他万万想不到，这个少年会问出如此令人心惊肉跳的问题。</p>

“宇宙啊！边际么？我连云南省都没有走出去过！我哪知道宇宙有没有边际啊！”</p>

片刻之间，他们两人的身上就很快落满了雪花，白了头，他们这也算是以另类的方式共白头了。</p>

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从自己身前走过去的大美女，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她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老人「柳长命」长出了一口气。</p>

“呼……”</p>

“我一生未娶啊，遗憾啊！我活不了多少年了，你千万不要学我，能早点结婚就早点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p>

“我看前天那两个来看你的女孩都很不错，她们俩都是至纯至真的好女孩，如果可以，你应该把她们俩都娶了。”</p>

“但我只是这么随嘴一说，你可千万不要乱搞，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夫一妻制是不容亵渎的禁忌，莫要……”</p>

少年「吴大德」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两个女孩，无疑就是南疆周家的掌上明珠「周楼兰」和古蜀乌托邦城的少城主「乌托倾颜」。</p>

娶了她们俩？</p>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父母早逝而留下的孤儿，我一个破败家族的后人，有什么资格娶她们？</p>

呵呵……</p>

少年「吴大德」心中自嘲一笑，随即又一扫心中阴霾，接着问，“爷爷，宇宙的外面有什么？”</p>

“啊？你……我……”老人「柳长命」如鲠在喉，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边转身走进报亭里边摆手说，“孩子啊！我一个只读过小学二年级的老汉，你问我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能回答么？如果我能回答，那我岂不是早就是这世上顶级的科学家了？！”</p>

这个时候，少年「吴大德」手中的雪化完了，寒风不停的吹在他的手上，让他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p>

尽管对这个后爷爷的回答很失望，他还是耐心的开口问，“爷爷，你不要生气，最后一个问题了，宇宙的终极意义是什么？”</p>

路人听到他的这话，顿时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快步离开。</p>

可他爷爷就不同了，直接拿起茶壶喝了一大口茶水。</p>

然后，他不胜其烦的随口一说，“也许是它很无聊吧！它也寂寞，它也……”</p>

嗡……</p>

一刹那，虚空突然震动，天空中狂风大作，雪花乱舞，整个宣威城都抖动起来，似乎是冥冥之中的禁忌被触及了。</p>

“无聊？”少年「吴大德」心有所感的盯着高天，在他的目光中，仿佛看到了一切宇宙万象，无数让人难以理解的景象在他的瞳孔中闪烁着、幻灭着。</p>

轰隆隆……</p>

看着周围的楼房有着要崩塌的征兆，他赶忙随手掏出丹炉扔向高天。</p>

转眼之间，丹炉变得无比巨大，遮挡住整个宣威城上方的天，挡住了可怕的惊世之力。</p>

当……</p>

一声钟响突兀的传来，少年「吴大德」一脸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报亭里的老人「柳长命」。</p>

在看到他安然无恙后，少年「吴大德」转身就走，快速穿行在乱七八糟且横冲直撞的车流中。</p>

途中，他自言自语道：</p>

“我打算找一只快要老死的猪试药，如果猪没有中毒，那么那种药就可以给爷爷吃，希望他能健康长寿。”</p>

举世茫茫，虽然七大姑八大姨很多，但现在他爸妈不在了，根本不会有人把他当回事。</p>

于吴大德来说，七大姑八大姨，什么叔叔大伯，有也跟没有一样。</p>

他们还不如外人。</p>

亲人……</p>

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就忘了。</p>

这是万古以来一直存在的自然法则，也是人类命运的枷锁。</p>

顾不上想太多，使劲的甩了甩脑袋，少年「吴大德」正在极力承受着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的无上伟力，浑身哆嗦，嘴角溢血。</p>

当他骑着小黄单车一摇一晃的来到了东山脚下后，他这才心有余悸的盯着苍穹之上的模糊身影喃喃自语道：</p>

“禁忌吗？这世上果然存在神仙吗？如此恐怖的异象，是我刚才的那六个问题触怒某些难以理解的生命了吗？”</p>

“如果真是这样，我得抓紧时间了，那种药，那本经文我可以尝试着……”</p>

咚……</p>

又是一声无比沉闷的钟响传来，声音十分宏大，这立即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p>

“不是同一口钟？刚才响的应该是东山寺山门处的辰钟，那么东山寺禁地深处的那口钟为什么会响？谁能敲响那口钟？”少年「吴大德」一脸惊恐的看向了东山寺。</p>

在他看来，东山寺深处那口有着几千万吨重的青铜苍生钟，人力根本无法敲响。</p>

可此时，它偏偏被敲响了，这代表着什么呢？</p>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一步步向着老东山上的东山寺走去。</p>

而此时宣威城的报亭里，老人「柳长命」正回想着吴大德的那些问题和现在发生的天地异象长叹道：</p>

“唉……你果然不是凡人，难怪那个人对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要替他照顾好你，宇宙之主么？”</p>

[作者放过牛：</p>

@兄弟姐妹朋友们，大家好。我的新书开始20万字书测了（番茄平台推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鼓励，多多段评更好，我喜欢没事的时候看读者段评。最后，看完了麻烦帮忙写个五星书评（只有五星书评多了，才能让我的这部小说显示评分，求求了），最后再点个催更，有为爱发电小礼物就送几个，没有就算了，千万不要花钱送，非常感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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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它有评分，看的人多，赚不赚钱是其次……毕竟我想要的是荣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