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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金少在哪里?”吕刚和姚军华在中国大使馆找了一间会议室,开始迫不及待地审问祁雨霏。</p>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警察审讯对祁雨霏来说不过是小场面。</p>
“我不知道。”她面无表情地说道。</p>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包庇这个杀人犯呢?”吕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p>
“吕警官,你跟李医生分手了没有?”祁雨霏没有正面理会吕刚的问题,反而关心起他的私生活来。</p>
“这跟案子有关系吗?扯这些干什么?”吕刚让人戳到伤心处,有点气急败坏。</p>
“吕警官在你的劝说下,已经跟李医生分手了。”姚军华倒是非常平静地回答了祁雨霏的提问。</p>
“挺好,省得两个人相互折磨。”祁雨霏捂着嘴笑了笑。</p>
“现在你能给我们提供一点关于金少的线索吗?”姚军华道。</p>
“我说了,我不知道,不过即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出卖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更何况是我爱的人。”</p>
“祁雨霏,你没杀过人吧?”姚军华清楚只要这个女人手上没有人命,一切都好说。</p>
“也许以后会杀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p>
“你要一直是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回去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吕刚嚷嚷道。</p>
“吓唬谁呢?我只犯了包庇罪,怎么也十年之内吧,再加上我是残疾人,法官一定会考虑我的情况,估摸着六七年?”</p>
“祁雨霏!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的人了吗?”吕刚还在居高临下指责着。</p>
“没忘记啊,我是一个腐败分子,党的叛徒的女儿,以前那种幻像一样的生活不提也罢,都是假的。”</p>
“不是,难道你真的还对那个危险的杀人犯抱有幻想?以为他能像上次一样救你出去?”吕刚想起金少拿李医生威胁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p>
“我们拭目以待。”祁雨霏靠在椅子上,目光盯着虚空。</p>
“队长,要不先休息会儿?”姚军华见审讯陷入了僵局,心里琢磨着不如先出去和吕刚商议一下对策。</p>
“你好好反思反思,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脾气火爆的吕刚出门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p>
他和姚军华拉开门,张家栋差点摔进来。</p>
“在外面偷听呢?”吕刚斜了他一眼,“早就不是你心中的女神了,这丫头现在野得很。”</p>
“队长,我能进去和她聊会儿吗?”张家栋红着脸问道。</p>
“聊吧,别把她放跑了就行。”</p>
“哪能干这种事?”张家栋低三下四说道。</p>
吕刚和姚军华打开走廊的窗户,抽起烟来,张家栋小心地合上门,关掉摄像机,坐到了祁雨霏对面。</p>
“你怎么来这里了?”祁雨霏看到张家栋,浑身的刺软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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