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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扩大，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前往哪里，甚至连有没有活人都不知道。</p>
慕明策开始迷茫，开始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路上，他没有见到一个活人。</p>
所有人都死了。</p>
噗——</p>
慕明策涌出一口鲜血，“苏蕊，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么。”</p>
叮——</p>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至，慕明策没有任何反应，直直被捅了一剑，鲜血如山泉般涌出。</p>
“受大家长令，凡遇暗河老一辈者，杀无赦。”</p>
慕明策脸色瞬间苍白，眼前之人穿着暗河的衣服，戴着彼岸花面具，他正是苏昌河的手下。</p>
此时他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所谓的大家长是谁。</p>
“这就是报应。”慕明策苦笑。</p>
那人还想动手，却被一掌拍翻在地，慕明策没有杀他，捂着伤口，向着水晶洞窟走去。</p>
一边走，他一边回想起那个少年。</p>
苏昌河，本名武生，是炼炉中最有天赋的一代，他有个兄弟叫武鸣，二人一同参加的试炼。</p>
只是到最后，慕子喆暗自改变规则，让兄弟二人自相残杀，最终身为哥哥的武生活了下去。</p>
想到这，慕明策抿了抿嘴，当时他想保下两人来着，可那时他还不是大家长，碍于自己的地位，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p>
要是当时保下他们，会不会就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p>
慕明策拖着身子，回想着曾经的一切。</p>
他来到洞窟，进了门，启动机关，将石门关死。</p>
接着松开手，任凭血液流淌，他伸出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轻点一处墙壁。</p>
轰——</p>
前方的水晶动摇，推出一具冰棺，棺内躺着一名风华正茂的女子，她好像睡着了，如天仙下凡，绝美的容颜，似含羞待放的牡丹，让人忍不住侧目观赏。</p>
慕明策向前，一步一步踏出脚步。</p>
鲜血染地，逐渐延伸到冰棺，被水晶照得透亮，仿佛是一条忘川的河，河的那头，是他朝思暮想的爱人。</p>
此时她正对着他挥手。</p>
慕明策笑了笑，意欲上前，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就是报应。</p>
他终究是倒在了半路，血液干涸，再也支持不住争渡。</p>
咔喳——</p>
冰棺碎裂，连同整个洞窟一起，坍塌，二人埋葬在一起，好像成为了新老时代的交替。</p>
与此同时，地穴中，苏昌河偷偷摸了进来，一路前进，畅通无阻，只入宫殿的藏书阁上层，他没有犹豫，全部打包带走。</p>
收拾完一切，苏昌河莫名觉得不对。</p>
这里太安静了，根本不像是有打斗的样子。</p>
仙之间的战斗，难道不是应该惊天地泣鬼神么？</p>
怀着疑问，苏昌河准备摸索过去看一眼，可是他懵了。</p>
前方哪里有人，只有一具似人却不是人尸体在，而且还是被一剑封喉，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权力。</p>
苏昌河沉默了。</p>
如果这就是仙，那么能值得他召唤残虹剑的，又是谁？</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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