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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侧面突然移动起来,好端端的一张床,就在侧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这个洞口并不大,但是足以让一个十岁的孩子自由通过。
一只白嫩嫩的手从洞口里伸出来,掐住贾珂的脖子把他拽紧洞口里。他一进去,床就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
这张床看起来就像是个特大号的棺材,床里面,早已铺好两三床锦被,两缸水,一坛酒,还有一大堆咸肉,咸菜,糕点,面饼,此外还有一个竹篮子,篮子里放着绷带、针线、剪刀、金创药和火折子。竹篮子旁边是一只檀木盒。
床壁上悬着一盏灯,灯光照着贾珂满是伤痕的脸。换作任何孩子,,自顾自的从怀里拿出那幅被他整整齐齐叠好的画,递给柳无眉,道:“柳姑娘请看看这个!”
柳无眉道:“哦。”她却不忙接画,而是先抬手封住贾珂身上穴道。她还没忘自己
是被谁偷袭成重伤的。
贾珂坐在那里任她将自己的穴道点住,连反抗都懒得反抗。
柳无眉心里有点奇怪贾珂有恃无恐的凭仗,她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接过来那幅画,却不忙着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展开画。
那幅画上画着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女人和小孩站在一起说话,小孩似乎在撒娇,微微侧头,伸手拽着女人的衣袖。女人似笑非笑,一手指天空,似乎在说些什么。男人站在女人另一边,含笑看着她们。
柳无眉的脸顿时涨的通红,瞪着贾珂道:“这画……”
贾珂道:“这画是金捕头昨天临走前画的。六年前,他在一场宴会上见过一对夫妇,男的叫柳鹤亭,女的叫陶纯纯,旁边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女儿。昨天他瞧见你的容貌后,就觉得眼熟,终于想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柳姑娘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和他们很像?”
柳无眉点点头。
贾珂继续道:“这对夫妇后来没多久就被石观音杀了,但是他们的女儿似乎并没有死,至今下落不明。”
柳无眉的手指抚过画上男女的脸庞,轻轻道:“如果那孩子没有死,顺利长大,今年也该十一二岁了,是不是?”
贾珂道:“没错。”
柳无眉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素来冷静自若,杀人也好,被擒也好,骗人也好,逃命也好,贾珂从没见她在人前露出过一丝慌乱和惊讶。别说她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即便她已经是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这份心理素质也足够让人钦佩的。
但是现在,她胸口起伏,血珠透过绷带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来,她却不管不顾,趴在锦被上,咬着嘴唇嘶声大哭,眨眼间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贾珂瞧着她哭的如此撕心裂肺,心下一松,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他陪着落了几滴泪,然后道:“柳姑娘应该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柳无眉抬起头来,颤声道:“不哭,那该……”
贾珂道:“柳姑娘知道石观音为什么要杀令尊令堂吗?”
柳无眉道:“我当然知道……石观音和柳鹤亭的故事很有名,我一出来,就打听到了,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可能没死,不知道这件事和我有关……”
她冷冷一笑,泪水犹在脸颊,眼神已经冷如坚冰:“你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难道你要我帮你一起对付石观音吗?”
贾珂道:“你帮我?难道石观音和我的仇怨比和你的还要深?”
柳无眉道:“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仇怨。我是自小跟着她长大的,不,说是自小,其实我六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病好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还有我的眉毛,也是在那场大病里掉光了的。我原来以为自己是孤儿,连自己父母的名姓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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