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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想到了徐海潮。</p>
大连是徐海潮的老家。如果找他帮忙的话，一定事半功倍。</p>
可是，想到小姨，她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p>
在她来之前，已经做了一些功课。目前，大连有182家卫生院。</p>
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么只有逐一排查。</p>
素素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徐海潮打了个电话。</p>
电话里，她请徐海潮帮忙，查一下20年到25年前，大连有多少家卫生院，分别都在哪。</p>
徐海潮和她开玩笑说，“你要干嘛？夏总！难道你要来我们大连开医院么？”</p>
素素说，“怎么会？拜托你尽快帮我查清楚，我有重要的事。”</p>
徐海潮一听，连忙严肃起来，“你放心，我尽快给你答复。”</p>
林凡在一旁看着素素的侧脸，突然觉得有点陌生。</p>
他想起多年前，素素好像也有这样一件黄色的衣服，是一件大T恤衫。</p>
那时，两个宝儿还小，素素每天在家照顾孩子，做全职宝妈。她每天都穿那同一件黄色T恤衫。似乎那段时间里，素素就没换过别样的衣服。</p>
是什么时候开始，素素变得这么优秀？他已经不记得了。</p>
似乎，一切都已经有了改变。</p>
又似乎，这样才是事情最初的样子。</p>
他一阵一阵地恍惚。</p>
他有时觉得，素素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可有时又觉得，素素好像天上的一轮月亮，高不可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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