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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州人氏,邙郡
生人。”叶白柳回道,然后摇了摇头,“柏公子,还是别叫我公子了吧,我认字都认不全,当不起这两个字。”
柏有青楞了一下,然后立即改了口赔笑道,“抱歉了,是我轻佻了。我不知道这样会惹的叶兄弟不高兴,其实我也是说顺口了而已,并无他意,叶兄弟莫怪。”
“白公子误会了,我不是怪罪你的意思,”叶白柳觉得柏有青是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道,“只是我一介武夫,是个粗人,不适合这样的称呼。”
“叶兄弟练过武?”柏有青是时的换了话,一副有些惊讶的模样。
“算练过吧,”叶白柳点头道,“小时候家父曾教导过一些,后来从军的时候又练了一些军中的武术,但都只是练的皮毛,都不精通。”
“叶兄弟还从过军?”这一次,柏有青是真的惊讶,因为不论怎么看,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张白皙的脸上还有些许的稚色未褪尽,虽然细看是有些英气,却不像是经历过风霜的样子,应该比他的年纪小不了多少。
他知道军营中的苦,风吹日晒的,经历过的人,也绝都不会有眼前这个年轻人这样的白净。
若不是那一身的武制衣裳,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看,都该是一个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才对,嫩的像是初出暖房的花儿。
柏有青有些奇怪,这样的人练武,练什么武?绣花才对。
“是。”叶白柳毫不否认的干脆点头。
“可是......”叶白柳回答的越是干脆,柏有青却越是疑惑,“我看叶兄弟你,不像是练过武,从过军的人啊?”
叶白柳不懂柏有青的疑惑,“不像?怎么不像了?”
柏有青一手抬了起来,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目的的晃了晃,想说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长出了口气,抬起的手放了下来,“没有,可能是我蒙昧,又轻佻了。”
柏有青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疑惑,在西城大狱门前看见这个年轻人的时候,他原以为只是个和堂弟一起私混的酒肉朋友,会是个谄媚的人。可见了后,却又
能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感觉到与他那张白净的脸不相符的冷淡,带着陌生生硬的气息,又不像是个常年混迹在这座城里的人。
叶白柳也没有接话,只是看了一眼柏有青后就转头去看车外。
是个和自己聊不来的人,虽然柏有青总是笑,可他总觉的那笑不是他熟悉的笑容,看着有些远。
安稳舒适的马车和繁华的街市很快就吸引去了叶白柳的注意,虽是马车,走在路上却不颠簸,有如荡舟在静水上一样,车舆内的座次分列两侧,都铺着极为柔软的织锦毛垫。而那些晶莹剔透的晶石,在外面看的时候,闪闪的有不刺眼的光点,并不能完全的看不透,在里面的时候,却能透过那些晶石清晰的看见街道上的行人与外面的一切,似乎是在那些晶石的里面,有什么东西驱散了刺眼的阳光。而街道上那些嘈杂的声音,似乎也变小了很多。
西城大狱,在归古城的西北方向,靠近这座城里最热闹的地方,西市。
街道上,到处都能听得见大声吆喝叫卖的声音,也能听见那种叮铃叮铃,清脆悦耳的声音。有人皱眉犹豫着什么,似乎在一个决定中挣扎。也有人笑着拍拍自己随身的包袱,那种发自性情的笑,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心仪的宝贝。
宽敞的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络绎不绝的车驾,各式的阁楼前,都还围有大群的客人,指指点点的在说些什么。
看得久了的叶白柳忽地一惊,收回视线,对着柏有青问,“这是回去的路吗?”
马车只是拐了三四次,他的方向感就又失去了,左看右看都分不清个东南西北出来。
柏有青却是摇了摇头,“要说路的话,其实我也是记不住的,”
“你也不知道?”叶白柳眉头紧蹙。
柏有青笑笑,接着说,“只是叶兄弟不要担心,陈伯替我们柏家赶车很多年了,熟知这里的路,说句夸张的,就算是他闭着眼睛,也能驾着马,带着你去到花洒街。”
“是不是,陈伯。”说完,柏油大声的探着头对着前面赶车的车夫喊道。
年迈
的车夫扭头回来,低声连笑了起来,“柏少爷说的是,老汉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好歹也赶了快半辈子的车了,路还是认得的。不过少爷所说的闭上眼睛的话,倒的确是夸张了。”
“陈伯,你这也要驳我?”柏有青不以为意的笑道。
车夫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回话,已经转回头去专心的赶着马车。
“柏少爷,”不多时,年迈的车夫在前面一边微微侧头,一边自信的说,“我们已经过了梁街,再走不过一两个刻钟,我们就要走上花洒街了。”
“我们是要在哪里停车。”他接着问。
柏有青扭头去看叶白柳,可叶白柳却不记得客栈的名字和具体的方位,只是摇了摇头。
“陈伯,你只管放慢走,停的时候,我们会叫你的。”柏有青很快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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