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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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搞错。）他想。</p>

“……若是像您说的那样，我真的是特别的人，为什么我却连反抗他们都做不到。如果我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值得被您选中的地方，那就取走好了，我只是想……”</p>

只是想什么？</p>

话到这里，吉野竟然不知道说什么。</p>

当想要将这件事归纳成一个简单的愿望时，他竟然找不到到底该说哪一句。</p>

他是想让那些人别再对自己进行暴力霸凌？</p>

还是想让自己拥有能够反抗他人的力量？</p>

又或者是想让那些人得到同样的惩罚？</p>

“我……”他嘴唇微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p>

花子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迷茫的少年人。</p>

“吉野同学~”他问，“如果只是想报复那些人，这很简单，但……只要这样你就满足了吗？”</p>

“当然不是。”吉野下意识的回答，说完他自己也愣了。</p>

花子看着抓不到自己本心的少年，循循善诱道：“你得明白什么对你是最重要的。以及，首先你要知道一件事——你不是胆小鬼、不是懦弱的可怜虫。”</p>

“我……”吉野张了张嘴，没有说话。</p>

“任何人都有被触碰到底线后一跃而起拼死反抗的时候，还没有做到这一步，只是因为对现在的你来说，他们还没有足够让你愤怒到不顾一切的去进行报复。”</p>

“……是这样吗？”</p>

“让我告诉你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好了。”花子轻轻一笑，“假想一下，有什么东西是你不会去考虑自己的性命和得失，而是第一时间凭借本能发起反抗的——那么，这就是你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p>

吉野顺平低头沉思。</p>

其实他的世界不大不小，只有他和相依为命的母亲，不大不小的宅子和母亲做的家常菜，还有他时不时响起的“不是说了要戒烟吗？”“抱歉抱歉”这样的亲子之间的简直乏味的、平凡又甜蜜的抱怨。</p>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世界，却脆弱得超乎想象。</p>

他的世界好像就是个甜甜圈，外表看起来甜美，但是一碰就会断开。</p>

而中间那个大洞，就是他千疮百孔的心。</p>

是啊……</p>

如果霸凌他的不是这些人呢？</p>

若是离开了学校他又被同样的人瞄准了，进入了新一轮的霸凌地狱呢？</p>

那他要怎么做，才能保护自己的精神、自尊、身体，还有守护这个简单的家庭呢？</p>

他到底想要什么——</p>

少年发出苦笑。</p>

“即便是知道了，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世界不再受到侵犯。我想要能够保护自己，我也想要惩罚他们的过错，我也没有宽宏大量到原谅他们对我做出的行为，我想惩罚他们，我也想自己强大到不会再次轻易的被人左右自己的人生……”他有些语无伦次，“……原来我其实很贪心，我不知道我想要的东西这么多。”</p>

花子因为他的坦率而绽放出了目前以来最为真挚的笑容。</p>

“这就是人类啊。”这次倒是不带贬义的。</p>

“看来，你并不需要占卜了。就当是开业大酬宾，做件好事好了。”花子说，“不过首先，还是把那几个做坏事的孩子好好惩罚一遍才行啊——”</p>

……</p>

……</p>

“吉野那家伙……消失了！”</p>

“喂，难道传闻是真的……”</p>

在外面的混混亲眼所见吉野顺平一个大活人在他们面前无故蒸发，哪怕是道德低劣的他们，对恐怖和未知的显形还是会感到恐惧，其中一人回忆起帖子里的内容，说花子是能实现愿望的妖怪。</p>

“吉野他不会……”想到这里，他喉头滚动，“……如果他要报复我们。”</p>

“别自己吓自己。”胆子稍大的那个，一手锤在盥洗室的镜子上，“他被我们揍得那么惨，怎么可能找到厉害的帮手！”</p>

“也是……花子什么的，不也只是个小屁孩吗，能有多厉……”想要附和他的那人，却在扭头看到背后的镜子时，倏地收声了，他瞪圆双目，看着镜子里一切都颠倒过来的场景。</p>

镜子里上下颠倒，地上全都是黑色红色的液体，又脏又黏。</p>

不……那不是上下颠倒，那是天花板上还有人！</p>

就在他们的头顶！</p>

那是黑色的扭曲的怪物，正要张开大嘴然后向下将他们吞没——</p>

“头！头顶！！”他好像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大声惊呼：“有东西！！”</p>

说完，立刻连爬带跑的冲向大门，可门把手怎么转动都拧不开，门缝内还渗出了红色的血液，他赶紧后退，却一个腿软跪在了地上，头顶的黑色怪物直接坠下，将他吞入其中。</p>

那东西扭动着，似乎在消化刚刚吃下口中的食物，惨叫声最终化成了骨头碎裂的脆响。</p>

“嘎嘣。”</p>

“嘎嘣。”</p>

另外的两人，一个跑到窗前想要跳窗，但窗户同样被封死，他一摸到窗沿，就满手鲜血。</p>

窗外的风景变成了漆黑的幕布，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正死死盯着他——</p>

“……你……要……去……哪……里？”</p>

“别！别过来！！！”他吓得人仰马翻，自然被开窗突袭进来的妖怪死死裹住，然后重复了他同伴的命运。</p>

最后，躲入隔间的那个少年，在听到同伴的惨叫后，知道自己也凶多吉少。</p>

“叩叩——”</p>

“叩叩叩——”</p>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p>

有人在激烈的敲打着隔间的门，他吓得心脏都要收紧了，这声音却骤然停止。</p>

头顶投下了一片阴影。</p>

“你……在……这……里……啊……”</p>

还未等那怪物向他袭来，他竟是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p>

吉野顺平从花子的隔间里出来，那些虚假的幻象立刻化为烟雾消散。</p>

这里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男厕所，窗外艳阳普照。</p>

地上一个口吐白沫，一个还在翻白眼，嘴里喊着“有鬼……”。</p>

最后，他走到旁边的厕所隔间，在马桶上晕过去的那个人……竟然直接吓得失禁了。</p>

“怎么样？”花子的小皮鞋发出哒哒的响声，他走到吉野身边，笑着问道：“解气了吗？”</p>

吉野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想到自己就是被这样一群家伙当做出气筒，一时间百感交集。</p>

花子轻易的将这个事实摆在了他面前：这些小混混不是不可战胜的，如今有人就轻易的摆平了他们，让他们出尽了洋相。</p>

这个认知让吉野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p>

“嗯，解气了。”说完，他还是问了一句：“……他们这样没事吗？”</p>

“安心，我有分寸。不会给你惹上麻烦的。”</p>

“我不是那个意思……”</p>

花子则是挥了挥手：“不说他们了，再来说另一件事吧。”</p>

他们重新回到花子的小房间里，目睹了花子方才替吉野出气的手段，夏油杰有种很玄幻的感觉。这算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花子的手段，只是他无法辨认出这到底属于什么类型的力量。</p>

那些妖怪究竟是幻术？还是被花子召唤出来、真实存在的怪物呢？</p>

若是驭使妖怪，倒是和自己有点接近了。</p>

以及，夏油杰察觉到另一件事。</p>

他似乎不太对劲。</p>

——他觉得，那几个人渣直接死掉比较好。这个想法如此理所当然的浮上了脑海，甚至他觉得花子会直接杀了他们，直到花子收手的那一刻，夏油杰突然反应过来：他竟然感到了遗憾和不应该。</p>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唯一的解释可能就在自己遗失的那一部分灵魂上了。</p>

要赶紧找到那段缺失的自我……否则，那些古怪的，就像本能一样的感情不停的翻涌上来，让他感到烦躁。</p>

……</p>

……</p>

花子重新坐到位子上，他看着如今表情放松了不少的吉野，开始进入了下一阶段。</p>

“你被我吊了半天胃口，应该也着急了吧？关于我说你很特别这件事，并不是为了安慰你随口说的。”</p>

“吉野同学，你有成为咒术师的才能。”</p>

夏油杰看了过来。</p>

他其实并不怎么相信，因为咒术师的术式基本是天生就存在的，如果到了吉野顺平这个年纪还没有发掘出术式，多半是没有这方面才能的，也就是说他充其量只是个能看到诅咒的普通人。</p>

但花子这么笃定，让他着实有些惊讶。</p>

“夏……咳，小狐狸想问我为什么吧？”差点又喊出名字，花子连忙改口结果差点咬到舌头，他说：“麻烦你先给吉野同学解释一下什么是咒术师吧。”</p>

在夏油杰的一番解说之后，吉野也陷入了自我怀疑。</p>

“可是，按照这位狐狸先生说的，我没有术式……”</p>

“不，你有的。”花子很肯定的指出，“只是藏得太深了，需要借助一点外力来挖掘罢了。总之，你先听我的，闭上眼睛，然后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我是咒术师，我拥有术式’，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要睁开眼。”</p>

吉野心中虽有万般不解，但花子方才出手的样子已经让他对其充满了信任。</p>

此刻他没有多想，就闭上了眼睛按照花子的命令去做。</p>

（我是咒术师——）</p>

又来了。</p>

和他第一次召唤花子的时候一样，那种粘腻的空气，耳边古怪的簌簌声，窜动的黑影。</p>

（我是咒术师。）</p>

他只是按照吩咐继续默念。</p>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感觉身子一轻。</p>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的脸颊，轻盈的，柔软的，还有些冰冷——</p>

“睁眼吧。”</p>

在听到花子的指令后，重新睁开眼睛的吉野顺平，看到了一只荧光闪闪的透明水母。</p>

此刻正亲呢的依靠着他。</p>

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在心头……</p>

“这就是……”</p>

“你的术式。”花子拍手鼓掌，“恭喜你，吉野顺平同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咒术师了哦。”</p>

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夏油杰仍然没明白花子是怎么做到——因为他根本什么都没做。</p>

面前的少年就自然而然的觉醒了自己作为咒术师的才能。</p>

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他想。</p>

“看你们满脸疑惑，我就从头说起吧。首先，你知道我刚才用在那些坏孩子们身上的招数是什么吗？”</p>

吉野顺平思索后道：“……幻术？”</p>

“对。”花子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继续说道：“幻术本质依靠的是‘相信’的力量，你相信你会因为被冰冻而冻伤，你就真的在幻术中冻伤。中了幻术的人越是对幻术深信不疑，幻术的力量就越是强大，我只是借用幻术的力量来引导你的才能从冰海之下浮出水面罢了。”</p>

他继续说：“所以，在成功之前我也不能告诉你这是幻术，否则你无法全心全意的进入这种‘相信’的状态，我的幻术没法达到最好的效果。万幸的是一次成功了，恭喜你。”</p>

吉野顺平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孩。</p>

（他是真正的在为自己感到高兴。）他想。</p>

他还不至于连这种事都分辨不出来。</p>

妖怪都是这么直率的生物吗……？简直……比人类还要像真正的人类。</p>

“竟然是水母啊……”花子从椅子上跳下来，凝视着那只小小的水母，问道：“他可以变大一点吗？”</p>

“啊，可以的。”吉野顺平无师自通，让自己的式神变得和花子差不多大小，漂浮在空中看起来十分具有趣味性。</p>

花子：“你让它稍微蹲下来一点。”</p>

吉野顺平一边照做一边想：水母可以用“蹲”这个字吗？</p>

结果，水母落在了花子的腰处，花子竟然——</p>

直接坐了上去。</p>

他用手拍了拍水母鼓鼓囊囊的脑袋，还评价道：“手感不错。”</p>

吉野顺平：“……我的式神有毒的。”</p>

“没事。它怎么可能伤害到我。”说完，花子双手环在胸前，把水母当健身球一样垫着坐，他说：“接下来，就来商量一下报酬的事吧。”</p>

吉野：“……欸？”</p>

围观了全程的夏油杰：“……”</p>

等等，一般不都是先说报酬吗，这不是强买强卖吗？</p>

“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会吃人心脏肝脏的妖怪，不会让你用这些东西来回报我的，我也没有收藏人的眼珠什么的诡异爱好。而且，你是具有纪念意义的第一位客人，我自认为服务还算周到……你说呢？”</p>

吉野顺平：“……是。”</p>

“我们店正好缺人手，作为回报，就请吉野同学在我们店进行兼职吧。时间嘛……就到你高中毕业吧。如何？改变了你的人生，让你走上了咒术师的道路，只买断你几年的劳动，还只是兼职，我想这不过分吧？”</p>

吉野顺平认同了他的说法，事实上他确实认为自己是赚了。</p>

有哪个青少年不憧憬非日常的世界呢……？</p>

在签订了合同之后，花子就将吉野顺平纳入了自己的保护圈。</p>

既然是对待自己人，那就要如春风般的温暖。</p>

“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花子坐在水母上，心情愉悦，他看向旁边的夏油杰，问道：“这孩子以后要去高专读书吧？继续读普通的学校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才能上的浪费，更何况这种糟心的学校我觉得不上也挺好的。”</p>

然而提到新学校，吉野顺平依然有点一朝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后怕。</p>

夏油杰安慰道：“高专的学生很少，一般一个年级的学生只有个位数。作为朝夕相处的伙伴，大家感情都还不错，我想吉野同学会喜欢上那里的。”</p>

吉野顺平问：“……我能去看看那个学校吗？而且转学也要和我妈妈商量。”</p>

“啊，正好。”</p>

花子从柔软的水母上跳下来。</p>

“我听到有人在呼唤我，要是没错的话……就是在咒术高专。”</p>

……</p>

……</p>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男厕所……”</p>

“还不是你们说要在这里试着玩怪谈游戏的。”戴着眼镜的少女靠在门边，看着自己同班的男孩和熊猫，“话说你们要玩就自己玩，为什么还要拉上我？”</p>

“因为——”熊猫指着自己，说：“我不是人类，而棘也没法说召唤花子的台词。”</p>

真希：“……”还真是。</p>

他们的理由太过于充分，反而让真希找不出拒绝的话，否则显得太不近人情了。</p>

“我知道了！我说就是了！”</p>

她只好上前从熊猫手里拿过苹果，按照论坛的帖子念了出来——</p>

“花子君、花子君——”</p>

“我有苹果，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声音——”</p>

熊猫在旁边小声提醒道：“说错了啦真希！不是这个，是要说‘苹果送给你’才行啦！”</p>

在熊猫身后的狗卷棘表示赞同：“鲑鱼！”</p>

“你们有完没完——”</p>

真希刚想把苹果扔出去告诉他们赶紧放弃这种幼稚的游戏，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用来修炼。</p>

然而这时，只见旁边的隔间，被奇异的力量所包裹，黑色的烟雾和液体在墙壁上流动，最后又消散开来，在那扇敞开的门后，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房间，一双红瞳的男孩正在正中央，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似的。</p>

就在他们以为对方会说出bbs中那句招牌台词，询问他们有什么愿望的同时，就见到男孩把身旁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推了出来，对他们说：“你们学校现在还招生吗？他想入学。”</p>

被推出来的吉野：“……”不，不是说要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吗！</p>

真希：“……”</p>

这和BBS上说的不一样啊。</p>

表现出了强大的临场应变能力的熊猫竟然能接下话来，他十分靠谱的表示：“这要问下校长，介意我给他发给消息吗？”</p>

在得到花子的同意之后，熊猫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夜蛾校长。</p>

[熊猫：[图片]解释起来会花很多时间，所以……这个孩子现在想入学，你要不要过来？]</p>

收到消息的夜蛾正道打开了图片。</p>

照片中，正中央站着一位操纵着水母式神的少年，在他旁边还有个男孩，在照片的最角落——还有一位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p>

夜蛾：……不是，这有三个人，你倒是说说是谁要入学啊？</p>

以及，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位戴着面具的少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p>

……是熟人吗？</p>

作者有话要说：　　三合一大肥章，基本是四合一了（笑）</p>

大水母手感应该很好吧。</p>

来说说目前的三个孩子。</p>

阿雪：是真的没有人类道德感，也没什么太大兴趣去遵守，对人类不讨厌也不喜欢，如果对人类态度好，纯粹是完成工作。</p>

他看人类大概就是人看蚂蚁一样吧……可能会因为感兴趣而帮蚂蚁搬家，也可能随便踩死几只蚂蚁。</p>

花子：因为死的时候年纪很小所以连带着也没有太多的人类价值观，所以也很讨厌人类，但又对某些人很欣赏（总之对人类的态度很傲娇），本质是个暴躁老弟，对喜欢的人特别护短，有点小孩子性情。</p>

小百：是三人里人性最高的，但是对于原则问题绝不退让（指复仇）。是那种认错态度良好，但是打死不改，典型的“我错了下次还敢”的那种人。</p>

这里放一个基友的预收！</p>

《咒术师专用文豪图书馆》</p>

by会者一祈</p>

为了重启自己的世界，早见池川需要做两件事</p>

第一，回收散落咒回世界的书页。</p>

第二，让咒回世界的人相信，战斗系文豪是真实存在的。</p>

——</p>

明明是咒术高等专门学院却因为简称被国际同僚误会学历的夜蛾校长终于下定决心要给学生增加文化课！</p>

与此同时，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神奇的图书馆。它无处不在，却又突然消失，里面存放着诸多文豪的巨作，然而当你翻开书页被美妙的文字所吸引的时候——</p>

羊之王咬下了漆黑的手套【汝、容许阴郁之污浊，勿复吾之觉醒】</p>

阴郁的自杀爱好者睁开了雪白绷带下鸢色眼眸【要同我一起落下黄泉吗？】</p>

爱好幼女的医生指间的手术刀闪闪发光【这里也有闪耀的钻石啊～】</p>

……</p>

高专学历的众人：不要欺负我们不读书啊！历史上的文豪根本就不是这样吧！</p>

自认为普通社畜的早见池川：我只是打了个游戏而已，为什么会突然背负起拯救世界的重任！</p>

系统：告！根据数据显示，宿主的确有拯救世界的潜质。</p>

早见池川：其他人设还好，剧本组的人设真的hold不住啊！而且里面的女性文豪要怎么办啊！QAQ</p>

【阅读指导】</p>

1.主角其实挺能演的，绝对影帝水平。</p>

2.熟悉的马甲文，无CP。</p>

3.有趣的评论多多益善，打击作者的评论就不要了，因为作者会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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