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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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周围墙面要更有光泽，有经常使用的痕迹。</p>

而这墙壁下方，正是宇智波宗祠，南贺神社。</p>

连带着墙壁都被薄薄一层查克拉包裹，散发出绝无仅有的魔力。</p>

这是只有近距离接触才会感知到的力量，它像是在呼唤，在召唤。像慈悲的母亲，在为迷途的孩子指明道路。</p>

宁次的手鬼使神差的贴了上去。</p>

明明先前在墓地用白眼窥探这一切时，还是那样稀松平常。</p>

存在和视野，终究是不可互相替换的两个东西。</p>

少年的手没有放在突起上，而是墙壁的正中间。淡蓝色的查克拉和南贺神社的墙壁汇为一体，虚无涡流凭空出现，将少年整个吸入。</p>

消失不见，连痕迹都没有留下丝毫--只看那墙壁，竟是连少年手掌的痕迹都无法被察觉。</p>

这是...南贺神社？</p>

宁次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p>

宇智波的南贺神社是在地上的。一间再普通不过的神社，里面供奉的却不是人，也不是神明。</p>

是写轮眼。刻着宇智波族徽的牌匾正下方，正是写轮眼的图案。</p>

蜡烛明明灭灭，不足以将整个空间照亮。</p>

宁次小时候是去过南贺神社的。</p>

五岁时宇智波灭族，族内神社也被打上封条。据说地下的宗祠都被打上封条。</p>

红色的鸟居，数不清的台阶，带着油漆气味的新建神社。</p>

规整的青苔，看不尽的细竹，留着棱角形状的灰色石板。</p>

南贺神社，才建起不过几年，而其原先的位置，应当就是这宇智波族地。</p>

不到百年的时间，让宇智波变得面目全非。不到百年的时间，让如此大族只留下一人苟延残喘。</p>

可不是一句命运戏人可以概括的。</p>

这地下神社和地上全然不同，处处可以闻到时间的气息。</p>

青苔爬满墙壁，带来阴恻恻的生命力--说不出的诡异。</p>

地面似乎还有刚被使用过的痕迹，被蒲草坐垫磨得光滑，正是族会使用之地。</p>

这里是空荡荡的，却又是满满的。</p>

细碎的装饰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模样，歪七扭八的盘踞在墙壁上，这一切的焦点最终落在神社中央的石碑上。</p>

无字碑。三代目曾经是这样称呼这个石碑的，他亲自去过，也确认过。</p>

可眼前的石碑分明是有内容的。</p>

只是与其说是字，不如说是图案更为确切。不同于宁次曾经学习过的任何一种文字，任何一种暗号密码--就连构成方式也未曾见过。</p>

可那双白眼微微发热，图案的信息就像是从石碑上脱离，争先恐后钻入宁次脑海。</p>

“当宇智波和千手结合时，会孕育出新的轮回眼。”</p>

“拥有轮回眼之人，将看到六道仙人创造忍界的秘密。”</p>

无论是写轮眼的等级构成还是开启方法都被详细记录在上面，就连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的自白，都一同展现。</p>

“这是...”</p>

宁次不敢置信，他身为外族，断不可能窥探石碑上的内容。先有猜测，族长对万花筒写轮眼的要求，也即将在此刻推翻。</p>

不，还有另外一种可能。</p>

白眼，也能够看见。他并非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平凡人，眼眶里纯白色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p>

“你是谁。”</p>

宇智波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p>

“你要做什么。”</p>

“为什么能够看见石碑上的文字。”</p>

宇智波族长穿着红色甲胄，身上还沾着战场的气味。他声音平稳，明明是疑问，却听不出起伏。</p>

就像是，宇智波斑并不对眼前“邪祟”是谁感兴趣。</p>

一切正有条不紊的进行，宁次侧过脸去，正对上宇智波斑，面上扬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容。</p>

“你在那里，站很久了吧。”</p>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p>

少年神态轻松，肢体自然垂下，面上可怖的长相与其气质对撞，像戴了人皮面具般的诡异。</p>

宇智波斑突然觉觉得，比起自己，眼前人才才像是这场对话的主导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