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坏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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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实话，连伊笙歌的面，周熙泽都还没有见上几次，更不用对他有多么了解。

现在连交谈都没有面对面，可以两人之间这次根本就不算见了一面。

这种隔墙传话的方式，和隔空传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中间的阻隔是不可避免的。

只是这更有种敌众我寡的感觉，各个方面上都不太均等，周熙泽迟早是会吃亏的。

但若是非要仔细去想一想，周熙泽在什么地方，可能会占到那么一点点便夷话。

那应该是通过对脸的比较，周熙泽很明显比伊笙歌在年纪上要大上许多。

这并不代表周熙泽的年龄占优势，只能他的阅历可能相对而言占优势。

但在伊笙歌与乔灵合二为一之后，这一切都很明显了，周熙泽可以几乎是完败的。

无论是从战局战况，还是以长远来看，周熙泽似乎根本没有一点逆风翻盘的可能。

不过时间还早，话也还没完，在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世事难料，最后究竟鹿死谁手都很难。

当伊笙歌到“象征意义”这个词的时候，像是一下子点醒了他自己一样。

之前其实伊笙歌并没有朝着这个方面，有着太过于深入的思考和判断。

只是没想到现在顺着自己的话慢慢地来掰扯，掰扯掰扯出了这么一个概念。

那既然如此，也不必太过于讲究，就顺着这个话来，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电光火石之间，伊笙歌迅速调整自己话的思路，准备换一个方向来继续探讨。

“那既然咱们到这个象征意义，周公子，我相信以您的文化功底，应该是可以不用深思熟虑，便能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吧。只是顺着这个思路，我之前所联想到的，并不仅仅只是您的那位发。当然，发也包括在内，还有那块石头，还有许多看起来很是简单的事情。”

“当一个让不到自己想要的事物时，便会选择一个替代品。而那个替代品，可能与原事物并没有很多紧密的联系，而是蕴含着许许多多的象征意义。人们往往会选择把对事物的深爱，对已知的思念，对未来的向往，对相遇的期待，对生活的憧憬，对希望的渴望寄托在它身上。”

“就这样，在生活里慢慢衍化出了一种东西。它们可能在其他饶眼里，只是十分平凡无奇的东西。它可能是一把扇子，一件衣裳，一条裙子，一个发簪，一封书信，或者是一颗石头。从外观上来讲，它们并不会吸引到其他人，甚至是毫不起眼的，只能是一个东西。”

“所以周公子，我之前可能并没有表现出对您提到的这颗石头，有任何过细的思考。虽然您之前好像是称它为宝石，但是后来又马上改口为石头。我并没有拥有过，我也没有见到过，我不知道它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无论是它的外观，还是它的质地，它是由什么组成的。”

“但是，我能够肯定的是，暂且不您提到的这颗石头，是不是外表的花纹很是好看，是不是内置的宝玉很是惊艳，是不是陪伴的时间很是漫长，是不是紧握的时候很是踏实。这些我都只是猜测，我认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是当人看重一件东西时，注意力会跟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