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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埃及的王宫中弄来的,能增加你受孕的几率。”赫托说。
密涅瓦这样美丽的女人,自然受过大帝一段时间的宠爱,只是一直没有怀孕,后来大帝娶了更多的女人就没有机会碰过她了,密涅瓦有了赛特,自然也不会再去做那样邀宠的事情。
“大帝在这场战役中受了伤,可是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轻伤,就让他在回来的路上痛的昼夜难眠。”赫托总是那么敏锐,他没有一个政客的兴趣,却有足够的敏锐。
密涅瓦明白了赫托的意思。
“抓住机会,密涅瓦。”说完这句话的赫托就离开了这里,留在心事重重的密涅瓦将秘药握进了掌心。
……
密涅瓦不是一个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小女孩,她喜欢赛特,这和她为大帝孕育子嗣并不冲突。况且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能拥有赛特,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她不会傻傻的要求赛特会陪伴在失去一切的她身边,她只会抓住更多的东西,让赛特只能留在她的身边。
在想清楚了这件事之后,密涅瓦就行动了。
她凭借自己美丽的容貌,成功让大帝在自己的宫殿里过夜。
香精被蜡烛灼烧,散发出几乎实质性的烟雾香气。饮酒的大帝仰躺在密涅瓦常常靠着休息的床上,只穿着一件单薄卡里西里斯的密涅瓦,将赫托给她的瓶子打开,倒出里面的秘药,混在酒液里一饮而尽。
做完这一切的密涅瓦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赛特。赛特已经准备离开了,密涅瓦却叫住了他,“等等。”
站定的赛特,看着密涅瓦款款向他走来。
房间里摇曳的烛火映照在鲜艳的地毯上,温暖,暧昧。密涅瓦没有看醉的昏昏沉沉的大帝一眼,走到赛特身旁,注视着他金色且耀眼的双目。
她本来想对赛特说什么,但又觉得什么也不必说。
伸出手臂,环住赛特的脖颈,强迫他垂下头之后,吻住了他的嘴唇。一沾即离的吻结束之后,面对着赛特的目光,密涅瓦也没有一句解释。
“出去等我吧,赛特。”为了确保怀上子嗣,她已经将除了赛特之外的其他奴隶全都遣走了。
赛特恭敬的带上门离开了。
王妃嘴巴里的馨香,似乎也顺着她的嘴唇,度到了赛特的口中。他并没有为此心动神摇,反而站在门外的月光下,注视着今夜悬挂于天空的满月,想到了曾经在月光下,靠在他肩膀上的奈芙蒂斯。
那时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没有吻赛特,但赛特却跌入了她所编织的更深一层的幻梦中。
……
黑暗中的另一个宫殿里,深夜因为夸张隆起的腹部传来的阵痛而辗转反侧的女人,
抓着枕头咬牙忍耐着。到她忍耐不住发出痛苦的喘息时,守在外面的女奴隶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王妃。”奴隶们这么叫她。
“大帝——大帝——”她叫着那个男人。
“您要生了,我们去叫药师!”几个奴隶跑了出去。
女人抱着肚子,血水自腿根淌了下来。
“去叫大帝来——”在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她是如此的企盼那个男人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然而奴隶们都知道,大帝在宴会上喝的大醉,和密涅瓦王妃离开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传信去惊扰密涅瓦王妃的好事。
得到一个男人爱情的女人仍旧痛苦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眼泪从脸侧滑落下来,“去叫大帝来。”
在奴隶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被嘈杂的声音惊醒的男孩穿过忙碌的奴隶走到了女人的床边。他抓紧了女人的手,似乎是想默默的传递给她一些力气。冷汗涔涔的女人扭过头,看到了握住她手的人是她的孩子,“墨丘利。”然而阵痛很快又让她阖上了双眼,她开始在这种绝望的疼痛中呼唤那个可以倚靠的男人的名字。
奴隶们仍旧一动不动。
被叫做墨丘利的男孩放开了母亲的手,一头钻进了夜色中。有的奴隶想要呼唤他,然而即将临盆的王妃让她们又分不出神去照看这位被大帝宠爱的王子。
墨丘利去了密涅瓦的宫殿,那里没有过多的护卫,然而在他冲进去的时候,赛特拦住了他。
借着月光,赛特也看清了这个穿着拉塞鲁拉的男孩正是王子墨丘利。因为混血的缘故,他的长相十分的精致,卷曲的眼睫与细腻到几乎没有毛孔的皮肤,比一般男孩更为修长的双腿显示出他在奔跑上的绝佳天赋。
“殿下。”赛特向他行礼。
墨丘利还没有见到赛特,因为他的母亲警告过他,要离密涅瓦以及密涅瓦身边的人都远一些,“你是谁?是奴隶吗?”
“我是密涅瓦王妃的护卫长,我的名字叫赛特。”
墨丘利第一次见到金色瞳孔的人,然而对方极具压迫性的身高让他整个都几乎被笼罩在阴影下,他后退一步之后,
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咬紧了牙关,仰着头直视着赛特,“我要见我的父亲!让我进去——”
赛特的语气仍旧恭敬,“您不能进去。”
墨丘利试图硬闯,然而力量太过悬殊,赛特只需要一只手臂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拦在门外。
就这样无果的交涉了几个来回之后,有些厌烦哄这个小孩的赛特,将他整个扛抱了起来。陡然悬空的感觉,让这个年纪尚小的王子惊叫起来。他趴在了赛特的肩膀上,在挣扎时发现了赛特肩部那个被刻意遮掩起来的金翅雄鹰的纹身,他并不知道这个纹身的含义,张口就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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