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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混杂着一丝丝血腥气。穿着白色的肥大长衣和淡棕色连袖外套的女人,在从门口捧起陶罐走向井边时,看到了三个魁梧的男子迎面向她走来。
他们目光凶狠,让女人不自觉低下头抱着陶罐躲开。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躲起来也会活活流血至死吧。”
他们谨慎的没有用罗马语交流,但女人还是十分恐惧他们言语中透露出的凶狠杀气。
棕褐色的眼珠盯着路过的女人,在对方小跑离开之后才终于收回了目光。
“我们该回去复命了。”
“王妃一定会生气的吧?”
他们走远了,女人松了口气,等到回头时看不到他们的背影了,才捧着陶罐走到井边——她准备像往常一样从井里打水,用打上来的水清洁面部,浆洗衣物,只是当她将木桶放下去时,打上来的水上却飘着淡淡的血色。女人吓了一跳,扶着井口望过去,正好头顶一缕阳光斜射,她看到了井底坐着的一个黑发男人。
……
巡逻的罗马士兵闻讯赶来,天色在这个时候已经大亮了。
绳索被放了下去,那个昏迷在井底的男人就这么被绑住手臂拖拽了上来。他浑身是伤,皮肤被井水泡的发白,如果不是胸膛尚在起伏,简直和一个死人无异。当士兵将他湿透的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时,男人粗犷野性的容貌让他吃了一惊。
“是奥修!墨丘利王子的护卫长!”
“快去叫墨丘利王子来!”
奥修已经失去了意识,只他在昏迷时仍保有警惕,一直握着那把锋利的短剑。
墨丘利很快赶了过来,他看到躺倒在地上的奥修,不顾地上的水渍在他面前半蹲了下来,托住他的脊背一脸焦急,“奥修!奥修——”
阳光直射,四面都是围聚过来的平民。奥修胸口外翻的伤口在明亮的阳光下显露无疑,几乎可以想象昨晚他经受的那场袭击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去叫草药师过来!现在!立刻!”奥修对墨丘利来说,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下人,一个奴隶,他是自己的朋友。这让墨丘利在看到伤重的奥修之后,除了为他担忧
,更多的是难以遏制的愤怒。
闻讯赶来的草药师以及赛特的护卫们将奥修搬上了马车,准备将他送往王宫医治,墨丘利跟在后面,脸色沉凝冰冷。
……
奥修伤的太重了,到两天后才恢复意识。草药师那时候正站在床边,为他揭开胸前敷过的药草,换上了新的被碾磨好的草药的茎叶。
奥修睁开眼睛,长久昏迷带来的头痛以及四周光线的直射,令他不自觉抬手挡了一下额头。
草药师察觉到他醒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这件事通知给了外面的奴隶,过了一会墨丘利就来了。他来的十分仓促,身上的穿着可以看出是去元老院参加会议没有来得及换下来的,“奥修,你终于醒了。”
奥修放下遮在眼前的手掌,他的眼睛开合两下,除却一只黑色的瞳孔,他另外一只被墨丘利以为是瞎掉才用眼罩遮掩的眼睛也睁开了——是一种非常漂亮的绿色。
这双异瞳让墨丘利一下子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王子。”奥修的声音有些嘶哑。
墨丘利马上回过神来,他将奥修扶了起来。
“是谁袭击的你?”这是墨丘利最想知道的。
奥修才刚刚醒来,意识还有些混沌,听到墨丘利的询问,沉吟了好久才慢慢将那天晚上的经过说了出来。在听到奥修是被一个叫阿加的人,以自己的名义调走,墨丘利一下子攥紧了拳头,“我身边根本没有一个叫阿加的人。”
奥修早知道会是这样,他早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然而这场针对他而来的阴谋,实在是太猝不及防了。
“袭击你的人呢?看清楚了吗?”墨丘利已经发誓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了。
奥修的记忆已经有些混乱了,那些人他杀了一部分,剩下的人持续追着他,让他根本记不清具体的相貌——他分不清自己记住相貌的人,是活着还是已经被他杀死了。
“他们十分魁梧,身上还有战争留下的伤痕。”别的,奥修就描绘不出来了。
这样的范围实在太大了一些,但墨丘利也知道,奥修才刚刚醒来,不适宜再回忆那样的事,“好好休息吧,奥修。
我会调查清楚的。”
奥修才不是那种需要被保护的人,他冲破猎人为他捕下的罗网逃了出来,现在他该回去,咬断那些猎人的脖颈了,“我有件事想告诉您。”
刚起身准备离开的墨丘利,被奥修扶住手臂,又只得坐了回来。
奥修将自己去调查奴隶逃跑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墨丘利,一开始他不确定的事,也在这场阴谋中得到了论证,“那些奴隶根本不是自己逃跑的,那个用来逃跑的洞,是从外部挖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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