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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夫人看着这个儿子,心里的失望难以言说,却又不得不帮他,忍住叹气说道:“你只把握住一条:皇上的利在哪里,你的方向就在哪里。皇上没惩处傅堂定有原因,你只伺机而动便是,左右你是长公主的驸马,不会有性命之忧,不必担心。”</p>
崔嵬被母亲的一番话说的安稳不少,自记事以来,母亲说的话就没有错过。他想了想说道:“若是皇上听信了傅堂所言,那我提交傅堂的罪证就必然会成为诬告,到时候下狱的人就是我!这该如何应对?”</p>
崔老夫人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个蠢货,带了些恼怒地说道:“他们要诬告你,你就不会诬告别人吗?他们找替罪羊,你不会也找?”</p>
崔嵬怔怔地想了想,也没想出具体怎么办,崔老夫人头一次失了耐心,说了句“我乏了”就让崔嵬出去。崔嵬一连两次被赶,只觉得心情烦闷不已,出府直奔城中最大的酒楼喝酒去了。</p>
北部,悬鹰堡。</p>
崔崭疾驰九日回到北部,入军帐更衣时被段灵松发现双腿内测鲜血淋漓,气得破口大骂:“腿好了一点就瞎胡闹!跟你说了不能频繁用力不能长途跋涉不能骑马!!!你是不是要气死我?给你用了那么多好药都白费!在路上流血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路坚持回来干什么?这里又没开战!”</p>
崔崭也不恼,任段灵松给自己止血敷药,吩咐下属:“随行带回的箱子中有一个长匣,速速找出拿过来。”</p>
段灵松呵笑一声,敷药的手劲儿就大了些。崔崭吃痛却并不叫疼,还对段灵松略略施礼,说道:“有劳段神医,这一路也都辛苦了。”</p>
“呦,又叫段神医了,”段灵松阴阳怪气,“不是叫名字吓唬我了呢?”</p>
崔崭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坦荡地说道:“那时情急,神医莫怪。”</p>
段灵松已经给他包扎好了伤处,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哼哼道:“怪你?我怪得过来吗?我算是知道了,凡事别跟那位沾边你就是稳重如山的崔将军,但凡跟那位沾边你就是个毛头小子,还不如我!”</p>
崔崭笑起来,下属入内将他要找的长匣送来了。崔崭打开长匣,见长匣内是制造新式武器和兵甲的详细图纸,还附带了很多页各种组装方式,竟能因不同的组装方式而变换为不同的武器,兵甲也能产生多种不同的效用!崔崭大为震惊,不知这些奇思妙想是怎么产生在唐芷漩脑中的,一时感叹不已。在长匣最下方有一张唐芷漩写的小笺,说道:“若能在前线合适之处辟一制造之所,就地产出武器和兵甲,虽不能供给所有将士,却足以震慑敌军。但不可制造超百,切记切记。”</p>
若私制武器兵甲超过百件则会以“私蓄兵甲意图谋反”治罪,唐芷漩忧心此事会给崔崭带来麻烦,这让崔崭心里很是受用。他将制造兵器甲衣之事交给可信之人,又去对言铿和言霁川说了此事,三人又对朝局分析了一番,当下都有些担忧,言铿说道:“朝局瞬息万变,但我等只能着眼于眼前,立足于北部对抗北齐,其他的不必多想。”</p>
崔崭和言霁川都点头称是,言霁川瞟了一眼崔崭,笑道:“你不可能不想别的吧……这十几天都没看到你,去哪儿了?”他故意不满地看向言铿,“主帅给你特殊任务了?怎么把我撇在一旁?”</p>
崔崭含笑道:“回京了一趟,担忧……她的伤势。”</p>
言霁川对于他这么坦白承认了有些吃惊,看向一脸淡然的言铿:“主帅,您知道啊?”</p>
言铿点头:“他离开,自然要跟我告假。”</p>
言霁川扫了一眼崔崭的腿,崔崭自然相告:“无事,不用担心。”</p>
言霁川:“我都闻到药味儿了,还无事哪?”</p>
言铿也看了一眼,说道:“上次突袭时你突然升高素舆出现在北齐将士面前,将他们吓得不轻,瞬间打开了战局,但此法可一不可再,否则会伤及自身。”言铿的语气严肃了些,“就在刚才传来消息,北齐已正式无视和谈契约宣布即将与我方开战。”他迎着崔崭与言霁川都凛然一凝的神色,慨然说道,“无论如何都要阻挡北齐铁骑!大景国土,一寸都不容有失!”</p>
“是!”</p>
前线关于北齐宣战的奏报还未抵达京城,武库司爆炸一案已经开始转折到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傅堂未受任何惩处已让朝臣议论纷纷,而皇上很快对崔嵬问责,直指他所提供的罪证皆为捏造,乃是污蔑傅堂!崔嵬急忙甩出更新的罪证——说这些指证傅堂的证物都来自于唐芷漩!全都是唐芷漩调查后给予他的!而勘验司也突然反咬一口,说唐芷漩提交至司内的证据查验出均是伪造!</p>
皇上很快下旨将唐芷漩下狱,没有给任何对峙辩驳的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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