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送给一位特殊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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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番话不是想证明什么，也不是想让你们改变对我的看法。我只是想告诉我那位朋友，我写《恶棍》是希望他可以坦坦荡荡活着，可以一如既往地做自己。”</p>

“坏也好，好也罢，无论他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我都希望他能振作。至少，不要自己放弃自己。”</p>

关洁说了很多无厘头的话，这些话全是她一直想说的话。</p>

她不知道这些话祝政能不能听见，但是她还是想说。</p>

为她，为他，她都应该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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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祝政被陈川几条微信震醒。</p>

邹宇晚上临时组了个局，邀请了不少名流给他牵桥搭线攒人脉，他这一晚上都在跟人轮流敬酒。</p>

一路下来，他灌了一肚子酒水。</p>

晚九点，聚会结束。</p>

陈川开车过来接他，闻到他一身酒气，皱眉问：“哥是喝了多少？”</p>

祝政那时人还算清醒，靠在副驾驶，伸出手指头跟陈川数：“几瓶白的、几瓶红的，混的也两三瓶。”</p>

陈川知他有生意要谈，还是忍不住提醒：“哥的身体还没好全，酒水这东西还是少沾点。”</p>

祝政脑袋嗡嗡作响，揉了揉眉心，阖着眼皮交代两句：“这儿不比北京，初来乍到，要交人脉喝酒是常事。”</p>

“忍忍就过了，这些话甭提了。”</p>

陈川见状也不便多言。</p>

送至住处，陈川放心不下祝政，又去找徐医生拿了解酒药、胃药。</p>

回来正好瞧见祝政窝在沙发看关洁直播。</p>

直播间里不少粉丝在问“赵四”为什么只打赏不发言。</p>

陈川烧好开水，拿着玻璃杯冲了杯温水搁在桌沿，又掰了七粒西药片送到祝政掌心。</p>

祝政接过药往嘴里一塞，端起温水喝了两口。</p>

喝完，祝政瞥了眼屏幕，随手打了几行字发送出去。</p>

陈川人就站在祝政身旁，看到他一直关注着屏幕里的人，默默出声：“关姐知道“赵四”是哥吗？”</p>

祝政坐直身，退出直播页面，另起话题问：“听这语气，你跟她挺熟？”</p>

陈川摸不清祝政的想法，捏了捏手心，试探性问：“……还算熟？”</p>

祝政头晕得厉害，手撑在膝盖，似笑非笑问：“那她生日多少号来着？”</p>

“4.21……金牛座。这星座还挺沉稳、有责任心，最大的特点是守财。关姐当初在酒吧管钱可厉害了。”</p>

祝政眉头紧蹙，仰头看着头顶的灯，半天没吭声。</p>

陈川以为自己答错了，小心翼翼问：“难道我记错了？”</p>

“好像也没错……关姐有次写作业，让我拿她身份证帮忙登个记，上面的日期就是。”</p>

“……跟柯小姐好像同一天生。”</p>

话音刚落，祝政手里的玻璃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水流得到处都是。</p>

陈川意识到说错话，紧了紧呼吸，蹲身捡起大的玻璃碎片，又去拿扫帚将小碎渣扫进垃圾桶。</p>

扫完，陈川放下扫帚，想说两句，还没开口就听祝政开口：“天儿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p>

陈川立即咽下喉咙里未说完的话，转身出门。</p>

祝政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半夜胃疼起来吃了几片药，到凌晨四点才睡沉。</p>

迷迷糊糊睁开眼，祝政拿过枕头底下的手机点开微信，</p>

陈川发了两条视频过来。</p>

祝政揉了揉眉心，顺势点开视频，一点开就听到关洁说的那番话。</p>

祝政掀被起床的动作一滞，他停下动作，捡起床铺的手机盯向屏幕。</p>

屏幕里，关洁一身裸/粉色贴身连衣裙，短发别在耳后，怀里抱着吉他，面色平静地诉说《恶棍》的创作来源及意义。</p>

祝政听了不下三遍，每次听到“朋友”两个字都忍不住拧眉。</p>

谁是谁朋友？</p>

有他俩这样会接/吻、会上/床的朋友？</p>

听第四遍，祝政神情烦躁地丢下手机，掀被起床，踩着拖鞋走到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瞧着对面的东方明珠。</p>

……4.21……跟柯珍同一天生……难怪他会记错。</p>

他的日历里不该有4.21这天，无论现在、从前，都不可能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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