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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吏试探着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从你那里印了一批广告，本来是花十元钱，可是他跟要你十五元的发票，也给了你十五元的支票，你们一般怎么处理？”</p>
张为康不屑地说：“还有十五元的支票啊……”</p>
柳青香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摆摆手，示意张为康不要说话，对萧何吏说：“那就再给他五元就好了，别往心里去，都是这么干的。”</p>
萧何吏“哦”了一声，还想再问在哪给，怎么给，后面会不会出现问题，但怕暴露太多，就没再张口。</p>
刘树国怜悯地拍了拍了萧何吏的肩膀：“第一次吧，没关系，次数多了就麻木了，收我钱的那些大夫，人家都是点仔细了才收，学学人家的沉着劲。”</p>
“滚。”萧何吏骂了一声，刚才的高兴劲都没了，拿回扣的事又开始在他心里缠来绕去。</p>
吃完饭，在三个人的坚持下，最终还是刘树国去结了账，结账回来看到张为康和萧何吏的啤酒还剩下了半杯多，忍不住骂了句“两个死孩子，浪费！”</p>
一进张为康的宿舍，柳青香先扫了一眼，第一感觉就是东西太多，哑铃、臂力棒、拉力器、各色球拍，扑克、麻将是一应俱全，不过东西虽多，倒也条理整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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