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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方法也就只有水奶奶你能用吧，</p>
为什么我只有这么干之后被天工前辈狠锤一下的预感</p>
“那除了天工前辈、千面前辈，还有那次京城来的前辈，其他那几位守夜人前辈都是什么样的人？”</p>
这别说外界，就连同为守夜人的黎泽都不清楚的问题，</p>
想来想去，方然觉得也就水琳琅能回答自己。</p>
“你没见到么？”</p>
听到方然问起这个，水琳琅反倒有些奇怪的好奇反问。</p>
“没啊，除了天工、千面两位前辈，我就只见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p>
十七八岁的小姑娘</p>
在听到方然说出这个形容的时候，水琳琅像是立刻就想到了什么一样神情微妙，</p>
而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又完全不记得那个少女的模样，并丝毫不以为怪，</p>
方然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着：</p>
“在幻境里见到的前辈们，又都是看不清脸的人影”</p>
听着方然补充这种细节，水琳琅眼神奇异的一时哑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p>
子夜幻境里没有自带‘对手’的规则</p>
“啊！”</p>
然后就在心中无奈失笑，那些‘长辈们’究竟是有多闲，竟然还玩出了这种花样，</p>
水琳琅听到方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突然大叫出声。</p>
“怎么了，是想起了什么要紧事么？”</p>
“没，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那些幻影里有一位我唯一见到了真人的前辈，”</p>
“就是那个、那个银发、特别年轻、会拉二胡、在幻境里强的离谱.”</p>
话语途中突然想起了给自己领路的那道身影，因为那之后见到仙人的冲击和敬畏过于强烈，</p>
让方然一时都忘了，那一道明明是迄今为止他所见过人中最强的存在，</p>
那位最强的守夜人。</p>
对于他这明显给忘到脑后，一股脑翻着关键印象的说辞，</p>
水琳琅有些失笑，然后了然的出声回答：</p>
“啊你是说烛龙前辈啊，呵，是不是有被吓到？”</p>
明明都掌握了重现月神解放的力量，但面对那道身影挥剑扫出天穹异象的一剑，还是被震慑在原地，</p>
方然想起这个，有些感到仰望的轻微苦笑：</p>
“嗯，被吓到动都动不了。”</p>
“不用在意，这是很正常的事，”</p>
表示这只是很寻常的情况，水琳琅笑着摆手的安慰，然后有些感慨的放轻声音开口：</p>
“毕竟那位前辈，即使是在守夜人中也是最特殊的那一位，”</p>
“整个世界中能胜过他的恐怕只有那位女王和盟主而已。”</p>
诶.最特殊的一位？</p>
只有女王和盟主！？</p>
看着方然脸上的惊然，水琳琅手指抚摸着瓷器的杯沿，轻悠悠的笑着说出这世上大概只有几人知晓的子夜秘辛。</p>
“和其他都是幼时被收养的长辈们不同，只有那位前辈，是从一开始就跟在老师身边，”</p>
“一直像是书童或者侍从之类的身份，从未变过。”</p>
侍从</p>
听到水琳琅这么解释那道身影的强大与来历，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他很快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p>
老师？</p>
注意到水琳琅对仙人的称呼，心神缥缈间再次回想起那道超然的身影，想着那时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的敬畏，</p>
想着仙人对自己所说的话，方然低垂着眼眸轻声问道：</p>
“水奶奶，每一个超凡之力都会改变世界么？”</p>
昨天卡文卡到实在写不出来，真是对不住了Orz</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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