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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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从她快要崩溃的表情里随口一猜。</p>

能让她怕成那样子的，除了皇帝身边的人我想不到还有谁。</p>

对啊，万一只是有人假借江德明的手呢？</p>

就如同抛出一个罗隽和陈遂，让我像个无头苍蝇查探一圈，无解的局全都指向皇城内院，那个身居高位的皇帝。</p>

还有萧牧野，他原本不觉得沈妙缇死了，甚至从未怀疑过孟冬宁。</p>

可是孟冬宁见过人若是指向江德明，沈家灭门的凶手就有了具象。</p>

——一切都指向陆衍。</p>

我不觉得自己聪明，甚至时常感觉自己混沌，被裹挟在权力斗争中，就更显得沧海一粟。</p>

但我也会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人，他机关算尽，深谋远虑，借着京都种种纷纭，想要达成一个目的。</p>

.....成为云苍夺嫡的第三股势力。</p>

“会是谁？”我茫然发问。</p>

陆凝也道：“谁都有可能，每一个曾经出没在你周边，或许笑脸相迎的人。”</p>

他不信任何人，从来都是这样的性子。</p>

而且背后的人已经在下棋了，将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以沈家的死为开端。</p>

棋局庞大。</p>

“可我总觉得，比起夺嫡，他更像是为了....报仇？”</p>

上头又呼唤了两声，陆凝也比了个手势，将人挥退。</p>

他的双眼拢着我：“怎么说？”</p>

“说不清楚，女人的直觉吧。”毕竟全是雾里探花，虚空揣测的东西。</p>

所以陆凝也的打算是作壁上观，他不会干预背后的人想做什么。</p>

甚至他觉得，背后的人激发亦芷的仇恨，直面陆衍是好事。</p>

只有所有势力斗成一团的时候，站的最高的人没准能更有取胜的机会。</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