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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闻言顿时讪讪，“唉呀唉呀，此事又不是我想的？”</p>
“谁知晓在了学宫当中才和这小子骂了两句，就莫名的进入他的身体之中了......”</p>
那老者已经脱离了身体限制，如今只剩下了近乎要消散的单薄至极的神念，想来当时若非莫名其妙的进入了秦牧的丹田当中的话，这老者的神念也早已消散了。</p>
秦牧倒是比周武昌、孔明贤等人看着淡定的多，对于自己的眼前忽然出现的这一道魂体，秦牧甚至愿意和他唠唠嗑。</p>
“前辈既然是边域学宫之中的人物，那不知前辈是否见过学宫消亡的那段历史？”</p>
听到秦牧说学宫消亡这几个字的时候，那老者的身形微微的颤了一下，“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p>
“那是我等无法匹敌的力量，别想了，我也大致了解了，如今这人族和妖族的实力对比。”</p>
“大致说起来就是，人族被妖族按在地上打呗……”</p>
他伸手摆了摆，语气当中对现在的人族很是不满。</p>
当年他们驰骋妖域，把妖族打的稀巴烂。</p>
现在倒是完全反过来了，妖族驰骋在人族的地盘把人族打了个稀巴烂。</p>
秦牧嗯了一声，“这倒也没说错，只是前辈，却不知如今不仅仅是人族和妖族之间的问题，还有人族和人族之间的。”</p>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忽然垂眸，“人人都道我等荒古边域之人是为边荒贱民，不知前辈可否解惑？莫非我荒古边域之人，当真是旁人口中的贱民不成？”</p>
“此事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吗？”</p>
秦牧小声的问道，似乎是在试探什么！</p>
“放屁！”那老者骤然之间的爆了一句粗口，“贱民个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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