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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黑子在打倒我之后会放过你？”</p>
“当然！”</p>
“对我来说，谁来做这个黑鹰帮的帮主根本无所谓。”</p>
“特别是马克已经死后的现在。”</p>
卫斯理听到史密斯提起马克，突然再次冷笑了起来。</p>
“说真的，你难道就不怕我在打败黑子之后把你给做掉？”</p>
“别忘了，你可是杀掉我外甥的人。”</p>
“我这个人可记仇的很！”</p>
“你会吗？”</p>
史密斯扬起了眉毛。</p>
语气中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p>
“您应该知道梦露小姐为什么要和您联手吧？”</p>
“到了那个时候，您又凭什么认为您可以再次独揽黑鹰帮的大权，而我又不会成为下一个你呢？”</p>
“如果我现在不同意会怎么办？”</p>
卫斯理抬头看着史密斯，如此问道。</p>
“很简单！”</p>
“我现在不会杀你，梦露小姐现在不会杀你，甚至连黑子这个时候都不会杀你。”</p>
“但是…”</p>
“卫斯理大人，从现在开始，您可得担心您往后的每一天。”</p>
“甚至是睡觉的时候您都必须保持警惕。”</p>
“只要是您一天没有将黑子大人拉下马，您都要担心着。”</p>
“当哪天尸王炼制完成，就是黑子来取您人头之时。”</p>
“那我为什么不现在就先把你这个小子给杀了呢？！”</p>
说着，卫斯理运行体内元力，只是刹那间便冲到了史密斯眼前。</p>
但史密斯却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之上看着眼前的老人，嘴角保留着一丝微笑。</p>
卫斯理的拳头停留在了史密斯的鼻梁前，只需要再进一公分便能够将对方的鼻子砸塌。</p>
“你倒是不怎么怕死啊。”</p>
“我早就死了。”</p>
史密斯盯着眼前的老人。</p>
“十年前，在你的侄子把我妻子杀掉的那一天晚上。”</p>
“我的心便早已随着她的消亡而葬身大海。”</p>
“您认为您的威胁真的可以吓得到我吗？”</p>
“这十年间我曾经梦到过无数次，梦见过有人愿意帮我把你和马克杀掉。”</p>
“哪怕代价是我的性命！”</p>
“就像您现在所想的一样，反正我到最后都会死。”</p>
“杀掉马克之前死和杀掉马克之后死，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结局。”</p>
“我的心愿早已了却，就算你现在把我杀了。”</p>
“我也可以笑着在地狱等着你的到来。”</p>
“来吧！”</p>
史密斯大声喊叫了起来。</p>
“动手！”</p>
“卫斯理！你不是一个懦夫！”</p>
“动手，杀了我。”</p>
“杀了我为你的外甥报仇！”</p>
“杀了我，然后和我一样，从容迎接死亡的到来。”</p>
……</p>
卫斯理盯着史密斯，握紧的拳头开始微微发抖。</p>
“梦露让你来做什么？”</p>
在二人对视良久之后，卫斯理像是认输了一般，松开了自己的拳头。</p>
他缓缓叹了口气，随后看着史密斯如此问道。</p>
“不要杀余浩泽！”</p>
“至少在这段时间内，不要向黑子提起这件事情。”</p>
卫斯理看着史密斯。</p>
“这就是你的条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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