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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没回答她。</p>
倒是陈东，对她笑了笑：“别担心，有种不要脸的人，其实藏了不要脸的资本。”</p>
这句话，李婧竹一直没想明白。</p>
白夜掏出两张纸，拍在程然面前：“生死契，签吧。”</p>
生死契：一旦决斗，拳脚无眼，生死各安天命。死的一方不得追究，胜的一方不担责任。</p>
这种契约程然还是第一次见。</p>
不过，想着白夜是要为方青晏报仇，那这种东西也就很正常了。</p>
没有过多的犹豫，拿起笔来“唰唰唰”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p>
“来吧。”白夜做了个请的手势。</p>
对于程然身后的白熊与陈东，白夜连看都没看。</p>
俩人就走向场中央。</p>
当两人站定，互视对方的时候，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屛住了呼吸。</p>
也不知过了多久。</p>
“呼”</p>
白夜忽然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整个身子，犹如一条离弦的箭矢一般，射向程然。</p>
而此刻，程然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精芒。</p>
“啊！”李婧竹吓的惊呼出声。</p>
方素夕却眼含兴奋之色。</p>
然而......</p>
下一刻，白夜的身子就飞了起来。</p>
程然倒在地上，一个借力打力的兔子蹬鹰，直接把白夜掀飞。</p>
“这......这怎么可能？”方素夕傻眼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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