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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忘了你们关系不好。不过你为什么和你小舅关系不好？”</p>
“他不好相处。”秦棠随便敷衍。</p>
“确实，看着就很凶。”</p>
秦棠说：“我去忙了。”</p>
她匆忙从办公室出来，不想再被赵露盘查。</p>
下午，秦棠又在医院看见蒋楚，蒋楚来复查的，她看见蒋楚，下意识往反方向走，绕着走的，哪知道蒋楚直接找来办公室，秦棠无处可躲。</p>
蒋楚问她：“你躲我？”</p>
“没有。”秦棠戴着口罩：“你找我么？”</p>
“是啊，我找你。”</p>
“我在上班。”</p>
蒋楚环抱双臂，说：“我就是知道你在上班才来找你的。”</p>
秦棠：“......”</p>
蒋楚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那天和张贺年打完电话后，她愈发肯定这个秦棠有猫腻，张贺年护得那么紧，他不在的时候还让严冬帮忙照看。</p>
这让蒋楚想起一件事，她曾经在张贺年的钱夹里看到一张照片，是一张女孩子的证件照，照片上的人学生头，眉清目秀的，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像素不是很高清，像是从哪里裁剪下来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她那会不认识，她只是好奇，到底什么人的照片能让他随身携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p>
“你是桉城人？”蒋楚问她。</p>
秦棠没有回答，“我还有工作要做。”</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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