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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不冲动也不暴躁,只是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他,原本心态就摆烂的张林奇却徒生出一股刺人的寒意。</p>
他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捏了捏拳头:</p>
“……承认。”</p>
魏长缨看了眼资料,继续道:“好,现在你可以进行案件还原了。请你详细地陈述五次犯罪过程,包括但不限于动机、作案手法,还有事后藏匿方式等……”</p>
张林奇薅了把头发,有些烦躁地打断道:“有些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我哪记得那么清楚?”</p>
魏长缨:“既然你记不清了,那我们帮你回想。”</p>
她从资料里抽出一张照片,是黄氏。</p>
“还记得她吗?你杀的第一个受害者,说说,你是怎么盯上她的?”</p>
张林奇拿起那张照片看了眼,突然笑了出来:“记得啊,我杀的第一个人,奶茶小妹嘛。”</p>
奶茶小妹?</p>
魏长缨挑了下眉:“你不认识她。”</p>
张林奇眯着眼似乎在回忆:“不认识啊。不过我到她的那家店里买过奶茶,正好看见她和她男朋友在吵架……”</p>
“男朋友?”万华同打开手机相册翻了翻,翻出了林海天的照片,“你说的是这个人?”</p>
张林奇凑过来看:“好像是他,顶着个黄毛的。”</p>
魏长缨冷淡地为黄氏解释:“这个男人不是她男朋友,是个死缠着她的变态。”</p>
张林奇无所谓道:“差不多啦。世界上女的这么多,这兄弟为什么只缠着这奶茶妹不缠着别人啊?肯定是这女的不检点,勾引……”</p>
“砰!”</p>
“说够了没有!?”万华同一拍桌子怒而站起,“你TM了解事情经过吗?张口就胡说八道是吧?”</p>
张林奇缩了一下肩膀:“干嘛这么激动啊……人都死了,我随便说说怎么了……”</p>
“你这畜生,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头我就不姓……”</p>
“万哥,你冷静一点。”魏长缨扯了扯万华同的胳膊,“没了头还怎么做审讯?等这边完事了,你把他大卸八块都行。”</p>
张林奇:……</p>
他听到了什么?</p>
万华同气呼呼地坐下了,魏长缨冷静地继续问:“那次见了她和林海天吵架之后,你就想杀她?”</p>
张林奇摇头:“没呢。后面她出了啥事,来我店里买药,我一见着她就觉得这是缘分啊,送上门的猎物,哪有奉还的道理?”</p>
“是张展那边介绍她过来的是吗?”</p>
“对啊,你们连这都查到了,佩服佩服。”张林奇还鼓了两下掌,“我和我堂哥就靠这些傻子赚点外快,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不会还要追究我吧?那真要说起来,我卖的也是药啊,就是药效差了点嘛。”</p>
卖药这事目前他们管不着,所以魏长缨也没往这方面追究,继续问和无脸案有关的事:“原因呢。”</p>
张林奇一愣:“什么原因?”</p>
“杀黄氏的原因。”</p>
“就……想杀她呗,反正她也那么不检点,而且……”</p>
魏长缨:“所以你是认为黄氏不检点才杀了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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