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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彤一惊,胡乱说道:“没、没有……啊,也不是,但是……我没杀人……”</p>
魏长缨:“杀人未遂和杀人是同罪。”</p>
佟彤看向她,眼里有茫然:“可是他没死啊?我没杀人。”</p>
“都可以构成故意杀人罪,不过判刑方面有所不同。”</p>
“哦……”救命,她听不懂啊。</p>
这些和她解释也没用,反正到时候会有律师帮她,警方只负责把案子调查个石落水出:“之后呢,你和黑夜怎么说?”</p>
佟彤回忆道:“我就如实说了,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把人杀了。我原以为黑夜会对我很失望,不过他反而还安慰我,说第一次杀人我是不是吓坏了之类的。安慰我等事情结束后,我就可以忘记一切开始新的生活。”</p>
魏长缨道:“从你的感觉看,黑夜恨高石吗?”</p>
佟彤耸了耸肩:“恨吧?不恨为什么要我杀了他?但是……我感觉他好像也不是很迫切的样子,大概是考虑到我只是一个学生,没对我抱多大希望。”</p>
魏长缨的指尖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小小响声:</p>
“你有没有觉得,他对于杀夏建的事情更加热切?”</p>
佟彤呆了呆,努力地回顾了一下自己和黑夜的聊天记录:“好像确实如此,每次聊天都会怂恿我,问我要不要杀夏建。”</p>
“你觉得是为什么?”</p>
“为什么?”佟彤想了想原因:“大概是他可怜我吧?毕竟我天天在他面前说夏建有多可恶……哦,还有,他也想帮我杀了夏建,好让我去帮他杀高石。”</p>
魏长缨转了转笔:</p>
“差点忘了和你说,其实林木阳……也就是黑夜,他也认识夏建。”</p>
魏长缨看着佟彤逐渐瞪大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并且还和他有仇呢。”</p>
“什么……”佟彤满脸不可置信,她身体前倾,透露出一种迫切,“魏警官,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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