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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大平层地段极佳，是沈聿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p>
霜序一直都知道，当初逼她出国，除了宋勉之跟崔宁，也是沈长远跟付芸的意思。</p>
所以她一直不肯回国，因为已无家可回。</p>
那年她十八岁的生日，是在加州度过的。沈聿飞过去看她，把这套房子转到她名下，是让她有地方回的意思。</p>
她心里都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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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舒扬在饭店订了包厢，全公司聚餐。一是正式欢迎霜序就任飞雪CEO，二是犒劳在风雨飘摇中对她不离不弃的老员工们。</p>
霜序去取订做的蛋糕，到饭店的时间就比其他人晚了一步。</p>
到饭店时，小廖正发微信催她：“你到了吗到了吗到了吗？这个澳龙已经勾引我十分钟了！”</p>
霜序笑着回语音：“你先吃。”</p>
说完察觉到一道不友善的注视，抬头，看见电梯前的男人转过身。</p>
又是陈沛然。</p>
狭路相逢，上次见面时志得意满不可一世的陈总，此时看上去邋遢颓废了许多，头发像三天没打理，胡子拉碴，眼下也冒出了疲惫的眼袋。</p>
“宋霜序，我真是小看你了。”陈沛然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你怎么哄贺庭洲点头的？靠你那个爹？”</p>
霜序说：“你管我靠什么。”</p>
陈沛然花了不少金钱和时间讨好云盾负责无人机板块的那位总监，眼看着合作要成，临门一脚，那秃子突然不接他电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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