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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温知意的态度很奇怪，见了他好像不大高兴。</p>
他抓着她的手，与她对视：“知意，怎么了？”</p>
“我去见陆清悦，是因为在佛寺出现了一些意外的事情，见完她，我就来找你了。”</p>
温知意避开他的目光：“佛寺发生的事，我听说了。”</p>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她心里就乱得慌，一边觉得段衡绝情，一边又对段嫆有几分愧疚。</p>
她沉默半晌：“阿衡，你身边的丫鬟真是蛮夷细作？”</p>
“我亲自查出来的，还能有假？”</p>
看着他的眼睛，温知意心里冒出一股寒意，她无端感觉眼前的人有点陌生。</p>
第二日，王氏下令彻查府里所有的下人。</p>
下人们不明所以，全都小心翼翼起来，丝毫不敢偷懒耍滑。</p>
王氏想要借机将老孙头等重要职位上的人，全替换成了自己的人。</p>
可惜老孙头等人，可不同那些可以被随意发卖出去的丫鬟小厮们。</p>
他们的卖身契都还捏在陆清悦手里，并没有给到王氏。</p>
王氏只好趁着由头，查起了陆清悦院子里的人，还限制起了红棉的出入。</p>
陆清悦去见了王氏：“母亲要查人，为何要拘着红棉出入？”</p>
王氏：“清悦啊，你也知道咱们府里出了个蛮夷的细作，要是不查清楚，只怕会连累我们全府的人。”</p>
“既然要查，自然要查彻底些，免得出现了一些漏网之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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