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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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灵阳颇为古怪地看他一眼，调侃道：“若我没记错，大理寺少卿可是你哥哥，这么说真的大丈夫吗？”</p>

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精芒：“对了，我记得那帮凶带凶手逃跑的时候，似乎有些跛脚。”</p>

萧颂年点头：“种种线索加起来，或许能尽快找到凶手。”</p>

檀灵阳狡黠一笑：“就算暂时找不到，他也不能再继续祸害人了，断了两根肋骨和右腿，他只能在家养伤。”</p>

萧颂年嘴角微勾，此刻倒有些庆幸檀灵阳打伤了凶手。只看那人在神龙卫插手查案之后，还敢犯案，就知道他是个穷凶极恶的，受了伤也好。</p>

檀灵阳站起来，看着窗外，月明高悬，不见丝毫乌云，她却感觉有些不对，道：“萧指挥使，凶手是个喜欢虐杀女子的，若是我激怒了他，他会不会让帮手掳掠女子？”</p>

萧颂年也是一惊，“檀娘子说的有理，我会尽快让人查探，早日抓到他。”</p>

想着今日帮忙验尸的程澈，檀灵阳嘱咐道：“萧指挥使，程澈及其家人的安全至关重要，他们是此案唯一的幸存者和证人，我们必须确保他们的安全。”</p>

萧颂年点头：“这你放心，我已经派了人去盯着。”</p>

“那就好，”檀灵阳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对了，你们去查那几家书铺，有什么发现？”</p>

“并没有，那几家书铺干净的很，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我已经让万州去查他们背后的东家了，”萧颂年见她愁眉不展，宽慰道，“陛下下令半个月查出真凶，这才过了两天，不必着急。”</p>

檀灵阳摇头：“早一日找到凶手，就能少一个死者，再说了，抓住凶手才是对死者最好的慰藉，自然要越快越好。”</p>

萧颂年眼中赞赏更甚，主动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去知雨斋看看，眼下去过知雨斋的死者最多，说不定那里能有什么线索。”</p>

“好啊，到时候还要麻烦萧指挥使带路了。”檀灵阳笑道。</p>

萧颂年被她的笑容感染，道：“叫指挥使也太见外了，既然要一起查案，不如互相称呼名字。”</p>

“有外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指挥使比较好。”檀灵阳没有拒绝。</p>

困意袭来，檀灵阳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早见。”</p>

回到云锦苑，檀灵阳扑到床上，摸到了还没还给萧颂年的外衣，手里攥着衣角缓缓入睡。</p>

罢了，这衣服改日再还给萧颂年好了。</p>

一夜无梦，檀灵阳吃过早饭，早早到了十方阁等萧颂年，听着地牢里传出的惨叫，她看向旁边的万州：“萧指挥使在审什么人？”</p>

万州笑笑，敷衍道：“都是公务上的事，檀娘子还是少知道些更好。”</p>

正说着，萧颂年擦着手出来，见她在，随手把手帕扔给万州，径直往外走去，“走吧。”</p>

檀灵阳忙跟上，出了神龙卫，坐上马车，过了小半时辰才到知雨斋门口。</p>

檀灵阳看着知雨斋门上挂着的牌子，纳闷道：“今日歇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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