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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家说到的农民还是民营、私营企业家的概念，事实上范学明自己是无所谓的。</p>
他出身于一个地道的家民家庭，当过几年村干部，然后瞅准了时机，干起了企业。当然，原先用的都是贷款。过了几年，企业干红火了，他也就成了平江区越来越知名的企业家了。</p>
不过，他自己知道企业的软肋，从干企业那天起，清念实业集团，或者它的前身五金模具厂，都没有用过一个亲属。</p>
范学明可以把钱给他们，但不能留他们在企业，这也是范学明这个小小的模具厂，能走到今天的一个重要原因。</p>
当年和范学明一起创业的那么多企业，如今已是纷纷凋零。它们不仅仅是凋零在市场经济的发展中，更多的是凋零在企业的内耗中。</p>
“干企业难哪！”市场报的老李边敬范学明酒边说。</p>
“说难也难，市场经济嘛。说不难也就不难，关键是靠大家支持。大家一支持，再难的事也都不难了。”范学明喝了一杯，又敬了一圈。</p>
张东峰看着范学明，心想如今的企业老总也是难当，不仅要管好企业，还要练好酒量。</p>
酒喝到八成，张东峰说不喝了吧，再喝就醉了。醉了就不好玩了，大家去唱唱歌吧，好不好？</p>
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大家的赞成。喝酒立马停了，范学明在酒停之前，先去卖了单。</p>
唱歌在金樽酒店的裙楼。</p>
金樽酒店的中间是主楼，主要是客房，左右是裙楼。左边裙楼是餐馆，右边裙楼是娱乐休闲场所。</p>
这是一家装潢考究、档次很高的娱乐会所。张东峰说：“今天晚上尽情地唱，每个人都要唱。唱完了，明天早晨跟我到平江。”</p>
娱乐活动结束后，张东峰和范学明一起上了车。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省发改委主任梅武杰所居住的小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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