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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杰仔细看了看广告图片，问道：“她叫洪雪娇？看上去有点面熟。”</p>
“面熟？你陪她买过服装？”</p>
“我没那个福气，连她叫什么我都不知道。”</p>
“洪雪娇，中国名模，经常在电视里露面。”</p>
方文杰看着洪雪娇时装广告，又看了看王如玉，摇了摇头说道：“太艳丽了，胸口开得太低。不太适合你检察官的身份？”</p>
“照你这么说，我连节假日也得穿制服才符合身份？”</p>
“这只是参谋的意见，你不是让我给你当参谋吗。”</p>
柜台前，服务员接待顾客。王如玉走上前去，问道：“服务员，洪雪娇穿的那种款式，有货吗？”</p>
“只有一件样品，没有货。”</p>
“样品能不能出售？”</p>
“对不起，样品不出售。”</p>
“不出售，你们摆着它干什么？有广告没货，那还做什么广告？”</p>
“广告引领一种服装潮流，推出一种观念，其实并不一定都有货。”</p>
说完，服务员看了看王如玉的身材，说道：“那套服装穿在您身上还真合适。”</p>
方文杰打趣道：“如玉，看起来你是要引领服装新潮流了。”</p>
“我是特喜欢。”</p>
服务员热情地说道，“这样吧，我请示一下总经理，请你等一等。”</p>
“谢谢。”</p>
服务员离开柜台去请示领导。</p>
方文杰存心逗王如玉，“你是要和洪雪娇一争高低。”</p>
“你是说我没有洪雪娇漂亮？”</p>
“你比洪雪娇漂亮。你要当时装模特，肯定也是中国名模。”</p>
距柜台不远的一个房间的门开了，服务员、楚雨墨和洪雪娇出来。</p>
洪雪娇左右手各提着两个装服装的塑料袋。</p>
洪雪娇似乎很忙，匆匆地说道：“谢谢，请留步。”</p>
“欢迎你随时来。”楚雨墨笑脸相送。</p>
洪雪娇从王如玉身旁经过，王如玉好奇地打量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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