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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子微摇了摇头：“一切都是未知数。”</p>
穆青虹提议：“你不和吕香梅商量商量？”</p>
马子微又是摇头：“虽然是老同学关系，这话也不能商量。如果这个话传到钟九歌那里，我更是里外不是人。”</p>
穆青虹再次建议：“你可以和孔玄夜谈一谈，你们二个人目前的处境差不多。”</p>
马子微想了想，说道：“好，我去试试看。”</p>
马子微登门拜访孔玄夜。</p>
尽管预先打了电话，马子微到孔玄夜家还是碰上了人，是陆行舟。</p>
陆行舟见了马子微倒不回避，谈的是抓杨海波和杨海叶的事情，至今还没有抓到。孔玄夜扶了扶眼镜，对陆行舟笑道：“我也没催你，你继续办案就是了。”</p>
陆行舟又谈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p>
马子微和孔玄夜扯了几句闲话，长叹一声：“你是早晚要调往省里的人，啥事落个超脱。我不行，忽悠在中间，成了夹心饼干真难受。”</p>
孔玄夜当然明白马子微想谈什么了。</p>
两个人过去并没有什么私交，今天倒是有了几分私交的感觉。</p>
孔玄夜说道：“我们的思路是一致的，一个班子内部不愿意搞得剑拔弩张，差不多就行了。”</p>
马子微接过孔玄夜递来的烟，点着了火，抽了一口，说道：“你看龙观目前的形势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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