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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欢说他到了短信上留言的房间，门没锁，进去吓得他都尿了，只见姚芳芳人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身上绑着绳子，头从床沿边上耷拉下来，眼睛大睁。</p>
乔欢差点尖叫，想过报警，可是他人都在这了，就在凶案现场，报警就要说出王丽英的事，他说不清的。</p>
“那个人从来没现身除了那天看电影，谁会信我，谁会信我？”</p>
乔欢崩溃极了。他还拿出手机，给警方看短信，“我真的没说谎，警官，我害怕啊，这两天我也很挣扎，我要是逃不掉，是不是这人每杀一个都会叫我来收尸。他在胁迫我，他在威胁我。我真的没说谎。”</p>
“人一步走错就步步错。”</p>
叶北生在玻璃窗外不禁感叹，张宇在旁边，“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p>
“按他说的查细节就知道了。”</p>
“难道真的还有一个隐在暗处的人？如果乔欢说谎呢，如果乔欢是杀人凶手呢。”</p>
“动机呢？”</p>
“王丽英出轨。”</p>
“那姚芳芳呢。”</p>
“也许姚芳芳知道点什么威胁了他，那天晚上就是在房间等他的。”</p>
“可就算动机有了，他为什么要把人挂在外面？还有，私密处的刻字。”</p>
叶北生说出了最关键的点，张宇哑口无言，“王丽英的私处有刻字，可姚芳芳没有，为什么，明明作案手法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为什么第二个不刻字呢。”</p>
“那要问问真正的凶手了。”</p>
“会有真正的凶手吗？”</p>
张宇盯着玻璃窗里痛哭流涕的男孩，现在都只是乔欢的一面之词。</p>
“第二个短信查到是谁的号码了吗？”</p>
“不是实名制，是买的临时卡，但可根据通话记录和时间点，运营商进行追踪，相信应该能查到什么。”张宇皱眉，“那如果乔欢没说谎，真的存在一个威胁乔欢的人，按他的描述，凶手是个女的？”</p>
这完全和他们之前想的不一样。</p>
叶北生颓废的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他蹲在门口抽烟，旁边有声音，“火借一下。”</p>
抬头发现是米岚她竟然还没走，此时皱眉拿过他嘴上的烟，在自己的烟上点燃，“这个表情干嘛？不是你让我在我外面等你吗？”</p>
“结果这么晚你没回去？”</p>
“你不是负责保护我的警察吗，不送我，我怎么回去，万一凶手对我下手了呢。”</p>
米岚翻着白眼。</p>
“抱歉。”</p>
“凶手是个女的。”</p>
“你怎么知道？”</p>
“我说过了我眼线很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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