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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岚一愣,很难有人对着这样一张脸这么单纯的眼神,被说喜欢,而不动心吧,米岚心颤,张张嘴要说什么,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回头竟然是叶北生。</p>
“你怎么在这?”</p>
“调查,我把学校四周店铺都走了一遍。”</p>
叶北生说着揉眼睛,看来忙了一天,转头看齐聪微皱眉,“他?”</p>
“齐老板是我们老师家亲戚的老板。”</p>
“这关系还挺近啊,转了这么多弯。”</p>
米岚挥手示意不要管他,直接问有什么新发现,叶北生拿出手机,“查了一天倒真有点东西,我顺着乔欢的思路,和小赵把校内外前后的摄像都查了一遍,试图找到他说的白裙子长头发女生。”</p>
“太多了,分不清?”</p>
“相反,你们学校女生穿白裙的太少了。”</p>
“什么意思?”</p>
张宇他们细细地审问了乔欢,叫他形容那女的具体穿着。就算没看到脸,头发的卷是什么卷,裙子的样子,还做了画像。”</p>
叶北生把画像递过去,米岚终于明白叶北生说的找不到人的意思了,乔欢说的白裙子,可不是普通白色连衣裙,而是说不出来的很保守的带着花边,就像是cosplay。</p>
米岚觉得眼熟,可又说不出来叫什么,直到一边的齐聪玩着套餐里的玩具小猫,给小猫套上餐巾纸当衣服,自言自语,“公主裙,公主裙。”</p>
一语点醒梦中人,“你觉不觉这件衣服很像小时候玩过家家,把窗帘扯下来当裙子?”</p>
叶北生疑惑。</p>
“乔欢其实也记得不太清了吧,毕竟他也就看到一眼。而且这身衣服就带有迷惑性,就像是齐肩卷长发一样。乔欢说追出去没见到人,查那节下课进出门口的摄像也没看到吧,你说有没有可能当时教室那么暗,乔欢以为那女孩出去了,实际上她根本没走,而是躲在暗处,等下课铃一响人头涌动,把伪装的衣服一脱,那样就能躲过摄像头了。”</p>
叶北生心里一沉,“你是说真正的凶手当时没急着出门,就在后来那一大堆学生中间?”</p>
叶北生又打给小赵,让他和学校看看这些人中哪一个不是这几个班级的,先筛查出外人,再审内部人,也许凶手就在其中也说不定。</p>
“我觉得你不一定能查得到。”米岚叹气。</p>
“为什么?”</p>
“你都想得到,他能想不到?”</p>
米岚眯起眼,“他隐藏在暗处布置这一切,中间甚至还去看了你的演讲,回来心潮澎湃把尸体挂在了外面,想过没有,他是如何避人耳目让王丽英挂在钟楼外?又吃胶囊噎死?”</p>
说着米岚一抬头发现他俩光顾着说话,齐聪竟然不知何时不在对面了,赶紧四处找着,最后长舒一口气,齐聪在不远处正盯着一个小朋友手里的东西。</p>
米岚心里骂着祖宗过去,“不能乱跑知道吗?”</p>
叶北生瞟着米岚的表情变化,“你还要看着他多久。”</p>
米岚已经给郑老师发信息,后者却说暂时回不来。</p>
“反正拜访过他父亲,帮你老师送回去吧。”</p>
也只好这样,告诉了一声郑老师就拉起齐聪,“跟姐姐走吧,送你回家找你爸爸。”</p>
齐聪却执拗地甩开她,眼睛好奇的盯着小朋友手里的东西。是一个三棱镜,他仿佛很感兴趣。</p>
询问下说是儿童套餐送的,米岚于是又买了一份套餐塞到叶北生手里,“请你吃了。”</p>
顺手把三棱镜给齐聪,“这回可以走了吧祖宗。”</p>
齐聪抬头冲她笑,米岚赶紧移开视线,一般人可受不了他这个笑啊,长得好看就是原罪。</p>
叶北生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那少年,“他其实看起来不像太孤僻,只是不爱和人沟通而已。”</p>
“他只是暂时性大脑紊乱,真正孤独症都是天生的,他父亲说齐聪在六岁前还正常,是因为他母亲意外过世,所以这个样子。他母亲到底是什么意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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