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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报考医学院的时候洛萸已经高二了,那会她的成绩全班倒数。
因为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拿来研究时尚杂志了,今年流行什么颜色,明年又会流行什么颜色。
柳叶眉和韩式平眉哪种更适合她。
后来一时兴起,突然觉得创造美人比成为美人更有意义。
所以决定去当个整容医生。
以前哭着喊着不想上的补习班现在也自觉去上了。
甚至还专门请了家庭教师,她蠢,脑子也不怎么灵光。
再加上醒悟的晚,那两年她可谓是头悬梁锥刺股。
洛萸她爸妈甚至怀疑她是中邪,被鬼上身了,还专门请了道长来家里做法。
结果?那半吊子道长烧了道符水让洛萸喝下?去,洛萸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水,气的差点没把道长的台子给掀了。
所有人都不看好她,但她还是如愿考上了。
洛萸一根筋,轴的很,认定的事,摸黑也会走完这条路。
虽然中途难免会想要退缩,但气性过去就好了。
她点了碗米酒汤圆,再去看周攸宁时,他和往日没什么区别,仍旧是那副儒雅随和中,又带着些许浑然天成的疏离淡漠。
他并不是一个好接触的人。
洛萸心想。
她就算再蠢,也能看出来,周向然对他除了长辈的恭敬外,还带着一点忌惮。
至于是在忌惮什么,洛萸也无从得知。
因为她并不觉得周攸宁有多危险,他除了难接触,其他的好像也都还好。
洛萸小口吃着汤圆,偶尔会抬眸看他一眼。
周攸宁突然轻声发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洛萸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
洛萸坐直了身子:“有。”
周攸宁安静看她。
洛萸一本正经:“美貌。”
安静了几秒钟,在洛萸自己都被自己的话尴尬到的时候,周攸宁却垂眸轻笑。
这大概是洛萸第一次看到他笑的这般真心?。
不带调侃,也不带寒意。
纯粹是因为想笑便笑的。
“你对向
然也这般轻浮?”
提到周向然这个名字,洛萸就觉得胃里不适:“他哪配。”
洛萸很早就注意到了,周攸宁爱喝茶,并且也不怎么挑。
普洱白茶这些他都喝。
在外面吃饭,他也会点一壶茶。
此时他指骨微屈,轻抚杯壁,若有所思?的开口:“可我听说,你与向然交往三年,关系一直很好。”
“那都是以前,我现在不喜欢他了。”洛萸说的言之?凿凿。
周攸宁端起方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轻声笑笑:“是吗。”
虽然都是轻笑,可现在的笑却和刚才不太一样。
有种洞察一切,却不拆穿的精明。
洛萸仿佛突然明白了周向然对周攸宁的那点忌惮源于哪里。
他这样的人,若是铁了心?当坏人,恐怕他们都会成为他所下?的一盘棋。
回到家后,洛萸给许珏开视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你觉得周攸宁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珏也算是情场上的老手了,但听到洛萸这番话,她觉得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感情小白。
“太难猜了。”许珏说:“你平时多注意他的微表情,男人的情绪大多都流露在微表情上。”
“没用。”洛萸叹了口气,“周攸宁这个人刀枪不入,别说微表情了,我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一下?都觉得难得。”
许珏沉默半晌,得出一个结论:“这种过了三十?的老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内敛?”
岂止是内敛,简直是心思?缜密到一点真情都不肯流露。
洛萸也懒得继续想这事了,她明天还得去上班。
在家休息了这么些天,她觉得自己都变懒了。
第二天起早床去了医院,刚到,就跟名?人一样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同事七嘴八舌的问着。
“你那事是怎么处理的,完全拿捏命脉啊,直接一击给人打哑火了。”
“查人行踪和调监控可是大工程,你这反击的也太牛逼了吧。”
“果?然背喜马拉雅上班的都不简单啊。”
前面那些话听着还好,
能感受到几分真情实?意,是觉得她牛逼。
至于后面,就真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了。
洛萸双臂环胸,斜倚着桌边站着,几分懒散:“背个喜马拉雅上班就不简单了,改天让你看看我家的车库,你那眼珠子是不是都得掉出来了?”
这话三分嘲讽七分鄙夷,火/药味重的很。
医院的人共事这么久,对彼此的性格都算了解,眼下正互相劝着。
分成两拨,一拨劝洛萸。另外一拨则劝李敏。
“李敏也就是开开玩笑,大家都是同事,也别太计较。”
洛萸:“我没计较,不过就是想带没见识的人多长长见识罢了。”
她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和李敏道歉,“姐姐应该没有误会我吧。”
这歉道的茶里茶气,还顺带把人给嘲讽了一把。
李敏气的翻了个白眼,走了。
见没热闹看了,人群这才散开,都各忙各的去了。
平时没预约的时候许嘉凉都会端着个咖啡杯来洛萸这儿串门,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我早看李敏不顺眼了,之?前总打着开玩笑的名?义来挖苦嘲讽别人。”
洛萸和她没什么接触,因为办公室之?间离的远。
平时坐班的时间也都是错开的,不过听许嘉凉讲,她好像对洛萸挺大的意见。
“我也是在小群里看她们讲的,她们说李敏私下?里没少嘲讽你,说你被人包了。”
柠檬精好像都是共用一张嘴脸的,这话哪怕许嘉凉不说,洛萸自己也能看出来。
每次洛萸换个包,李敏都弄出一副清高样。
仿佛全世界只有她赚的钱是干净的。
“对了,你这几天还好吧?”
洛萸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代餐棒拆开,咬了一口:“挺好的,吃的好睡的好。”
听她这么说许嘉凉就放心了。
“前几天那个来医院要整鼻子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
当时自己可没少被她骂。
洛萸问:“怎么了?”
前阵子来医院了,说是鼻子整坏了,鼻尖都坏死了,过来修复。
“哭的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在休息室都听的一清二楚。”
意料之?中,洛萸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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