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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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枳失笑:“因为我们两个唱得同一首歌啊。”他不等程今再问,话锋一转:“程今,你觉得我跟周行荡谁唱得好?”
程今:“?”
吴显哈哈大笑:“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程今哪听得了这样的话,作势就要打他,吴显慌忙去躲。练习室里的摄像机大部分都追他们去了,陆域名讨了个没趣,又怕聊天被老师逮到,悻悻地回了第一排。
吴显和程今的位置空下来,宋枳的余光里,能看到周行荡孤零零地站在队尾,沉默地站了会儿,开始一点点地往这边挪。
宋枳:“?”
一点点,又一点点,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宋枳:“……”
救命,画面太过于好笑。
像是努力了一万年,周行荡总算挪到了他身边,两手兜一插,又是酷盖一枚了。周行荡看着门口,清了清嗓子:“喂。”
“我有名字。”宋枳也看着门口。
“……”周行荡停顿两秒:“宋枳。”
字正腔圆,声音磁性低哑。
“怎么?”
周行荡:“是因为唱得比我难听,自觉羞愧,才记得我唱什么吧?”
宋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镜头还在,你要跟我吵架?”
周行荡理直气壮:“又没戴麦。”
行吧。宋枳也说了实话:“因为你唱第三句和第八句的时候跑调了。”
周行荡:“……”
其实宋枳并不记得,这还是他被周行荡囚禁后才被迫想起来的。
当时周行荡像只大型狗勾,沮丧地抱着他,脑袋在他肩膀上蹭啊蹭,说第一次见面就表现不好,很难过。宋枳心说不用难过,他根本不记得。
但怕周行荡听完后更变态,只好忍住了。
宋枳稍稍撇过脸,唇角向上扬了扬。
……
没闹一会儿沈淇就来了。沈淇的气场很强,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坐在电子琴旁,单手弹了几个音符:“先唱遍看看。”
八个练习生面面相觑,但又都不敢反对,跟着伴奏磕磕巴巴地唱了起来。
果然,一首歌唱完,沈淇的脸更黑了。
“歌词还没背下来啊?”沈淇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搭在琴键上,她懒懒抬眼:“初评级是昨天中午结束的,回去那么久,不背歌词?”
有人弱弱地回答:“回去在……在录其他东西。”
宋枳低头看着手中的歌词,心想虽然反驳地有点蠢,但这段是不会剪掉了——a班练习松懈,导师发火:不要找借口。
多好的冲突和话题。
沈淇哦了一声,她把谱子一合,站起来:“那背完歌词再来叫我。”
纯靠记忆力的环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方法,宋枳早就把歌词记得滚瓜烂熟,趴在把杆上看着窗外又飘起来的雨听旋律。
沈淇给他们的时间很短,节目组给所有人的时间也很短,三天要唱要跳要登台,每个练习生的压力在上完第一节课后有了实感。
没有人再嬉笑打闹,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地练习,连午饭都没时间去吃。宋枳倒是不想虐待自己,跟同样一点都饿不得的吴显去食堂吃了饭。回来的时候给季原带了饭,把人拉到a班教室吃饭。
“啊,我学得好慢,”季原盘腿坐在地上,咬着饼:“上沈老师的课还没忍住哭了。”
“你哭了?”程今飞快地跑过来:“沈老师没骂你吧?”
季原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啷个会骂他嘞?”头顶的窗户被人打开,一张疲惫的帅脸伸进来,重普很有辨识度:“沈老师辣么温柔,还抱他安慰他呢!”
“啥?”程今惊掉下巴:“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沈老师吗?”
季原懵懵地点头:“是沈淇沈老师啊。”
“在我们班上不是这样的啊!”程今锤自己的大腿:“我也想去c班感受一下了!哦,”他仰起头:“我叫程今。”
“他叫云照。”季原热情地介绍窗外的练习生:“云照,这是我们公司的宋枳,这是宋枳宿
舍的程今,那边的是吴显。你怎么过来了?”
云照指了指后面:“我来找我们公司的周行荡的,他在a班。”
季原啊了一声:“周行荡跟你是一个公司的啊?”
“我们高中室友,玩得挺好的。”云照说。
“你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周行荡的声音从云照身后响起:“他们是春蓝娱乐的。”
云照:“啥子?”
程今也啊了一声,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头:“怪不得周行荡老看你不顺眼!你们两家公司是积怨已久啊!”
吴显凑过来:“什么?”
宋枳所在的春蓝娱乐和周行荡所在的光浅经纪确实积怨已久。准确的来说,是两位总裁有仇,还是情仇。
爱人变怨偶的桥段。
来之前,两家老总都有指示,不需要跟别人比,只要把春蓝/光浅的人battle下去就可以了。
云照显然也在周行荡的提醒中回忆起来了,可是他跟季原一上午混在一起,友情的小芽已经茁壮成长,现在划清界限就有点不现实了。他给了周行荡一个抱歉的眼神,转过头:“宋枳,我听说你下午要教季原,顺便教教我呗!”
周行荡:“云照!”
他把云照挤到一边,趴在窗台上,义正言辞:“他不需要!”
宋枳仰着头,看阴霾的天色里,走廊的光随悠长的风拂在周行荡的肩膀上,他笑得眼睛弯起来,对云照说:“好啊。”
又看向怒气冲冲的周行荡:“不过得交学费。”
“?”
“周行荡帮我洗袜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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