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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生不如死</p>
所以，温素雅背后必然是有人的。</p>
她不过是一颗棋子。</p>
这个人利用她操控她，无论是选妃宴之日的事，还是今日夜王府之事，全都出自那人的手笔。</p>
只可惜，吉人自有天相，纵使如此算计，也没能让那人得逞。</p>
温素雅喘息过来后，忽然抬头，看向凤灵：“你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我吗？”</p>
凤灵眯了眯眼：“说了，不过一死；不说，生、不如死。”</p>
她的声音很轻，很浅，却令温素雅浑身一震。“我……”温素雅眼珠转动，似在权衡利弊一般，忽然开口，“你若能保我不死我就说！”</p>
“呵。”凤灵嘴角翘了翘，只轻呵了一声，再没有一个多余的字。</p>
于丹青那个爆脾气啊！</p>
“温素雅，你脑子被温素心给抽傻了吧！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一次又一次招惹我们灵儿，真当灵儿是菩萨啊！就算灵儿懒得动手，本姑娘也不会放过你！”</p>
敢动她好姐妹儿，还敢动她未来夫君，当她是吃素的吗！</p>
楚静云也道：“温素雅，你还是想想怎么死的痛快点吧。”</p>
温素雅面色大变。</p>
凤灵盯着她。</p>
温素雅心急如焚，左右都是死！“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凤灵，为什么落魄的不是她！”</p>
温素雅似疯了一般，疯狂挣扎着，一把推开抓着她的人，双手捧着头，一边胡乱地抓着一边嘶哑地大叫。</p>
“为什么！为什么！”</p>
她原本就十分凌乱的头发变得更加凌乱了，整个人形同疯子一般。</p>
忽然，她猛地抬头，看向凤灵，大笑起来。</p>
“凤灵，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到底是想一次一次想要置你于死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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