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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直视着杨小娟的双眼说：“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心里想的是什么。人嘴两扇皮，说出来的话未必可信。</p>
“小娟，这些不重要。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对得起自己。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看。</p>
“就算是妹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哥哥又能怎么样？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之路的权利。</p>
“是高尚还是卑鄙、下贱，每个人的看法是不一样的，就算是杀人犯，也未必就是好人。</p>
“在台上讲话说得头头是道的也未必都是好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都明白，对吧？”</p>
杨小娟用力地点点头说：“哥，我没想到，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你说的太对了。</p>
“我刚才说过了，这么多年，虽然我不出台，可是，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娱乐场所做，理由很简单，那里挣钱快。</p>
“所以，我见到太多穿的人五人六，背后啥事儿都干的了。你刚才说的那个耿玉展，还不是在京城去我们的店里消费，正好遇到我了。</p>
“我听他的口音很熟悉，就聊了几句，没想到，他竟然是我们古榆市的老乡，再后来，他每次去京城，都去找我。</p>
“有大半年的时间，他去了三次，每次去做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时候我是那里的领班，对他挺照顾的，他对我也挺客气。</p>
“不过，开始两次，他暗示我想要让我陪他，我没答应，因为那时候我有男朋友，是我们那里的保安队长。</p>
“我男朋友对我挺好，那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多了，那段时间一直都是他护着我。</p>
“可是，后来……”</p>
说到这里，杨小娟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叹了口气。</p>
凌枫微微摇头说：“好了，不开心就不说了，只要你和那些人没有权钱交易，他们也没有利用你做过什么坏事，我也就放心了。”</p>
杨小娟自嘲地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可惜了。那个男人很不错的，部队转业的，为人还好。</p>
“我们在一起两年左右，本想着可以结婚的，可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金钱，和一个有钱的女人走了。</p>
“正在我无助的时候，那个姓耿的又去了，撺掇我回来，帮他经营一家洗浴中心。我也明白。</p>
“他一方面是看上我了，想得到我，一方面是觉得我有些人脉，手里有一些小姐妹，可以帮他赚钱。</p>
“我从十七岁开始，在外面漂了六年，把所有的事情都看透了，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头，就想回来找个靠谱的人嫁了。</p>
“所以，听说你离婚了，我又动了那个念头，呵呵，现在我才知道，又发傻了一回，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p>
凌枫有些无奈，也有些理解了小娟的想法。</p>
他微微点头说：“既然是这样，等到调查组的人找到你的时候，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他们也不会难为你。</p>
“小娟妹妹，我觉得你回来是对的，虽然我对你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不是很熟悉，可是，那确实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踏踏实实地在自己本乡本土做点事情，即便是做娱乐行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国家并不禁止这一行业。</p>
“当然，我也知道，想要赚钱，接触一些灰色地带，也在所难免，不过，要尽量把握一个度。</p>
“你既然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最好到一些较大的场所去应聘，那些地方稍微正规一些。</p>
“给我的感觉，越是小地方，越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都有，把自己的名声搞坏了，将来就真的难以在家乡立足了，你觉得呢？”</p>
杨小娟的眼神又变得明亮起来。</p>
她嘻嘻笑着说：“是啊，好在，我还年轻。虽然在临江，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差不多都有小孩了。</p>
“可是，我在大城市待过啊，那里三十几岁的那姑娘多的是，我还小呢，还可以再玩儿两年。</p>
“哥，以后你再有什么聚会叫上我，好吗？我想多认识些人，哪怕他们不待见我，接触多了，也就熟悉了，对我以后发展是有好处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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