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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场观察到的情况，据林放分析，楚教授这次找凌枫应该有两个意图，一个，是向凌枫表示歉意，因为前一段不是传言，凌枫被从市委办弄到档案局是关庆亮搞的鬼吗？</p>
“实际上，那是一个误会，是楚家有一个人听信了谗言，指使春城市委办的人给关庆亮捎的话，关庆亮才安排的。</p>
当时，和凌枫谈恋爱的那位楚小姐已经出国了，不知道这件事，后来楚小姐回国才搞清楚了，委托她姑姑来向凌枫道歉。”</p>
刘维佳撇了撇嘴说：“凤仪，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听风就是雨。这种扯淡的话你也相信？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妹妹，还是大学教授，跑这么老远，就是为了给凌枫这么个东西赔礼道歉？</p>
“这种话，你到大街上去问问，有几个人会相信？傻子才信呢，你把我当傻子？”</p>
于凤仪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这位老领导，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不过，老领导，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再来判断我是不是傻子。</p>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相信，林放不会跟我说这种谎话，他的判断应该也没问题。另外，据林放说，那位楚教授一开始对凌枫的态度很谦恭，后来又变得很亲切，还和大家一起合影留念。</p>
“就在那时候，凌枫宣布了和倪虹的恋爱关系。所以，林放分析，楚教授来见凌枫的另一个目的是想要让她侄女和凌枫重修旧好。”</p>
听到这里，刘维佳又忍不住撇了撇嘴，插话道：“楚书记的丫头长得很丑吗？还是有别的毛病嫁不出去？”</p>
于凤仪只能苦笑，他知道以老领导的见识和思维，确实很难理解这种事情，可是他也不好实话实说，批评老领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p>
只好摇了摇头说：“据我所知，那位楚家小姐，不但长得漂亮，在松江大学毕业后，还曾经留学英国剑桥大学，取得了硕士学位。</p>
“而且，老领导，您也应该知道，楚家也算是名门，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长得丑呢？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p>
“就在凌枫前天晚上出事以后，那位楚教授在昨天一大早就给于书记打过来电话，表示关注，这一点，你总该相信吧？”</p>
刘维佳叹了口气说：“实际上，凤仪，我也半信半疑，这件事，我怎么都有些想不通。”</p>
于凤仪苦笑着摇头说：“老市长，看样子，您是连我也不相信了，楚教授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于书记身边。</p>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您两件你不知道的消息，这是绝对保密的。你知道为啥于书记这么快就决定让凌风做他的秘书吗？”</p>
看见刘维佳又要皱眉，于凤仪赶紧补充说：“就是因为，于书记在前天下午接到了春城市市委办公厅一位领导的电话，在询问凌枫的情况，据说打算把凌枫调到春城市委办公厅。</p>
“而且，就在今天一早，上班以后，我们市委办就接到了春城市市委办公厅的正式商调函，就是直接发给凌枫的。</p>
“但是，特别附加了一个说明，要征求凌枫本人的意见。</p>
“老领导，我知道你对这些都是半信半疑，不过，没关系，这份商调函就在我的办公室里，是我们市委办的人打电话告诉我的。</p>
“据我分析，很大可能是那位楚教授一直在动员凌枫调去春城市，而凌枫本人并不同意。因为，我有可靠消息，楚教授前天中午从二道梁子回到市里以后，是和凌枫一起吃的饭。”</p>
刘维佳尽管嘴上说不信，可是，他的神情却变得凝重起来。</p>
稍稍沉吟了一下，刘维佳看着于凤仪说：“凤仪，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老部下了，你的话，我还是信一多半的。</p>
“退一步说，这种事，也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说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p>
于凤仪神情严峻地看着刘维佳，微微摇头说：“老领导，你如果这么想，就说明你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p>
“或者说，你还没有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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