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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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一顿小炸串,其治愈能力?不比夜摊小烧烤差。至少才文西吃的很香,且看许拾言的反应也并非排斥,心?里默认他也喜欢这种在冬日?里喝着热饮吃着炸串的休闲时光。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许拾言是很准时的人,特别是对待工作。
但是今天,他们晚回?去?了二十多分钟,将近半小时。
代班的年轻女人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三十分钟对于她来也只是虚无的、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光而已。
“她看起来不太好。”望着她走向内室的背影,这是才文西第一次向许拾言主动提起这个见?过几面的女人,“你认识她吗?”
许拾言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仅是一眼?,便收回?视线,“从在这里工作开始认识的。”
“她叫什么啊?”才文西想到今天刚来时的场景,“上午来的时候我还打扰到了她,想要道谢却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
于是只能尴尬地点点头,没有指向性地说了句谢谢。
虽然?对方不在意,但是才文西却觉得有些不太好。
然?而下一秒,许拾言的回?答却让才文西惊讶地瞪大眼?。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他神色平静地说:“老板叫她‘小娟’。平时我与她沟通时,只称呼‘娟姐’。”
年轻女人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让身边的人在过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许拾言只不过是一个自顾不暇的依附者而已,具体的情况还得从老板那里入手?。
震惊过后?,才文西沉思起来。
“你在这里工作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老板就从来没提过这位娟姐的事吗?”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但不管才文西怎么看,年轻女人的性格和对凡事做出的反应,看起来……都不太像是一个身心?健康的人应该拥有的。
闻言,许拾言深深凝视才文西,“你想要说什么?”
被这样盯着,才文西的心?里有些发慌,“我就是觉得很不对……”
“可?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许拾言说出了一个很残忍
的事实,“这里发生过的一切,我这个局外人是最?没有发言权的。想要深入研究,我应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呢?”
几句话,说得才文西哑口无言。
如果是别的同龄人,在不成熟的心?智下思虑这番话,会觉得许拾言冷血无情,甚至胆小怕事,想要避开这些谜团一样的小事。但是才文西却再清楚不过,许拾言的做法,只不过是在自保而已。
一个自顾不暇的人,又有什么能力?去?了解别人的事?
了解之?后?呢?又该顺其自然?地做出巨大贡献吗?
道德绑架是一件让人非常烦躁的行为,因为有的时候,能反复绑架思想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抱歉,我不好奇了。”才文西低着头,小声说:“那我以后?也叫她娟姐,好吗?”
许拾言怔愣片刻,低低应了一声。
小少爷的反应,又一次没有防备地击中他的心?。
晚上四点多,才武东的电话打来。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才武东秉持着送弟弟来,最?后?也要带弟弟回?家的信念,有始有终地做起了专车司机。
临走之?前,才文西朝里屋望了一眼?。
娟姐坐在墙边的一个破旧的电脑椅上,前面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些日?常用?品,她神情呆滞地望着桌上的一处,无人问津。
一股惆怅感油然?而生,不知怎么想的,才文西对许拾言使了个眼?色,然?后?朝里面大喊道:“娟姐,我走了!下次见?!”
许拾言望着他,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光彩,嘴边早已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对他的行为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很是赞许。
不管对方之?前发生了什么,又为何造就现在的模样……
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你也可?以尊重?她,像跟普通朋友打招呼一样,对她说‘你好’和‘再见?’。
娟姐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才文西。距离较远,她能看见?少年那在空气中挥舞的手?臂,很欢快,像上了发条似的,孜孜不倦。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在身前小幅度地挥了挥。
接着她就看见?少年的脸上迸发出巨大的喜色,然?后?朝收银台的方向说了些什么,表情炫耀得意,最?后?小跑着离开了。
屋子里恢复了最?初的安静,键盘声和鼠标声重?新占据主位。
收银台里走出来一个少年,他走近这处无人问津的小地方,一杯奶茶被他放在桌子上。
“他买的。”少年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淡,语速平缓,透着些许柔和,“他说,早上很谢谢你。抱歉,贸然?让他跟我一样,叫你‘娟姐’了。”
年轻的女人双目无神地盯着那杯奶茶,半晌,声音沙哑地开口道:“不客气。”
她挑了三段话中的一段话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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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上学了,才文西不得不感叹周末的时光真的过得太快。
不过一想到自己经历过这样的时光,重?新经历一次简直是上天给予的恩赐,霎时间那股即将开学的惆怅感又消失不见?。
祝茂然?用?微信发来贺电,说他昨天做了一张模拟卷,没有因为马虎而扣分。对此,才文西只想说,这种情况下,贺电应该是由自己发给他的,也不知道祝茂然?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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