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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祖望说自己知道,这两百两,放到其他县城,都是一个大数字了,但是如今要挣大钱,就只能先把放鱼饵。
“我原本以为他家风正,如今看来,此人比起梅召南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这人比梅召南更傻。”
张祖望也担心这若是在梅召南那里弄的太多了,到时候他那当县官的爹知道了,一道书信到了府台案牍上面,他张祖望就少不了要挨一顿打了。
第三天,戈广牧还准备玩,这有人来了,原来是苟耕的邻居来找苟耕,说是戈府的人来找苟家要人,这要是人不能拿出来,他们就要告苟耕了。
苟耕见闹得这么大,于是连忙劝说戈广牧回去,戈广牧心中有些愧疚,于是回到家中。
张氏见到他回来,泪眼婆娑地说:“我儿呀,你这是怎么回事了,一声不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可知道,我差点急死。”
戈广牧见自己母亲如此关心自己,连忙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顺便将那两百两银子拿了出来。
张氏心中虽然不在乎这点钱,但是想到是自己儿子赚来的,不由转悲为喜,对着戈广牧说:“玩玩也无妨,但是切不可彻夜不回了。”
戈广牧说是,回到碧痕轩,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原本看着烦闷的时文,也觉得爽利起来。
这到了下午时分,有人在外面喊着补锅的号子,王忠觉得家中有些锅碗瓢盆都应该修补一下,于是让他们进来。
他们修补的时候,这群人就聊了起来,这聊了起来,就料到了一个姓惠读书人。
他们有些可惜这个惠先生不教书了,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王忠听他们这么说,于是动了心思,询问这惠先生是什么人。
他们说着惠先生是一个学问极为渊博,为人极为方正的读书人,所作所行,都不敢越名教一步,于是村里的秀才称呼这个人叫做惠贤人。
王忠真是见猎心喜,询问了一番这惠先生的住址,暗中记在心上。
第二天,王忠就去找孔至,他不敢孟浪,知道自己不懂这读书人的好坏,还需要孔至这样的人过过眼。
孔至为了自己这个东床也是操碎了心,于是当天就驾车到了这个惠贤人的住处。
这到了惠贤人的住处,他看到了这住处的一对对联,不由皱眉。
他虽然认为理学乃是经天的学问,但是这惠先生只怕是一个酸腐书生。
孔至这个念头倒是没有错,这惠先生的确迂腐,说其事来,无非就是语录上那翻来覆去的话。
进去之后,和惠先生谈论了一会儿,孔至心中虽然不喜欢这个先生,但是想到自己这个女婿,缺的倒不是学问了,而是管教,他宁愿戈广牧染上一身道学气,成为一个三家村秀才,也好过如今这般游手好闲,败坏家业了。
惠先生听了之后,询问是否可以提供住处,孔至自然答应了,戈家在城中房子不少,就算戈家不愿意,他也可以腾出一间,给惠先生居住。
惠先生犹豫了一下,说这件事还需要仔细思索一下,孔至也没有多强求,先回去了。
惠先生回到房中,和自己妻子商量。
原来这个惠先生的妻子也是一个河东氏,这家中大小事务,都要取决于她。
周氏原本嫁给了一个土财主,可惜那土财主没有几年就死了,土财主的家人也不指望她守节,让她改嫁。
这被惠先生的哥哥知道了,于是借了五十两银子,当了礼钱,让惠先生这个酸腐先生成了家。
成家之难,性格又软,于是周氏说什么,惠先生就做什么。
周氏听了之后,第二天让惠先生去打听一下这戈家的情况,等到惠先生说是富贵之家之后,笑着说:“这当然是去了,我不让你在这里教书,是这些人能拿出什么银子来,你一年的束脩,还不如我以前一个月的花费。”
“君子言义不言利,得英才而教之。”
周氏最烦的就是这些,对着惠先生说:“好了好了,别掉书袋子了,你是君子,我可不是。我可想过好一点,让我们孩子过好点。你知道吗当时隔壁某个县有人出了彩礼钱一百两银子,我都没有嫁,反而嫁给你,你知道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你会教书。”
周氏说到这里对着惠先生说:“我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我也听人说了,这举人乃是天上星君下凡,你这中举怕是千难万难了。如今能找一个富贵人家的子弟教书,到时候他家花钱打点,当了一个官,你这老师也落得风光。”
惠先生听了之后,只是摇头,但还是写了答帖,回禀孔至。
孔至受到答复,就到了戈府,说了这件事。
张氏也巴不得有人看着自己这孩子,于是点头同意了,至于束脩多寡,她完没有放在心上。戈家家大业大,自然不用担心来一个先生家,就把他家给吃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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