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妈妈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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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屎燕说：验孕试纸多少钱啊，不知道钱够不够呢。</p>

双双说：我们都是萌妹子，我们都是大叔控。</p>

拉屎燕说：一起暴走吧。</p>

双双陪着拉屎燕在药店买了验孕试纸，然后去旁边麦当劳的厕所里验尿测试，一会儿，拉屎燕哭丧着脸从厕所出来了，验孕试纸上面有两道红色的线，这说明她怀孕了！</p>

拉屎燕说：讨厌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双双？</p>

双双说：你要做妈妈了呢。</p>

拉屎燕说：悲催……</p>

双双说：你妹，你想怎么办呀，堕胎？</p>

拉屎燕说：哦，发呆……迷茫，我也不知道。</p>

双双说：李菊福同学应该喊你什么呢，舅妈，哈哈哈哈，笑喷了。这下真好，你给你同学生了个弟弟，不知道肚子里是男孩女孩啊。</p>

拉屎燕说：讨厌啊，你还取笑我，我要打电话告诉大叔，问他怎么办。</p>

双双说：屎燕妹子，别告诉任何人。</p>

拉屎燕说：要不，我悄悄吃药流产好了，买试纸时，那药店里的人还推销堕胎药呢。</p>

双双说：鄙视你，鄙视你，我有个好办法。</p>

拉屎燕说：什么办法？</p>

双双说：我好歹是一代霸气腹黑毒舌青春无敌美少女战士。</p>

拉屎燕说：快说嘛，除了悄悄堕胎，还有什么办法？</p>

双双说：生下来！</p>

拉屎燕以为双双开玩笑，双双却帮她仔细分析了目前的处境，如果悄悄地药物流产，那不仅委屈了自己，还便宜了李菊福的舅舅，拉屎燕什么也不会得到。如果将怀孕之事告诉李菊福的舅舅，他肯定会想方设法要拉屎燕打掉孩子，然后再抛弃拉屎燕。</p>

拉屎燕说：大叔不会不要我的。</p>

双双说：等着瞧，你好天真哪，红领巾。</p>

拉屎燕说：让大叔赔偿我青春损失费吗？</p>

双双说：老土，你的肚子越大，他给你的钱也就越多。</p>

拉屎燕说：这也是一条生命啊，我肚子里有小朋友了，我真不舍得打掉。</p>

双双说：最好的办法是你把孩子生下来，这样，孩子的爸爸就会养你一辈子喽。</p>

拉屎燕说：在哪里生啊，我妈妈发现我肚子大了，会打死我的。</p>

双双说：租房，有个房子多好啊，咱们可以一起疯疯闹闹，一起大喊：海贼王，至上！</p>

两个女孩，对未来感到迷茫，她们学习成绩极差，根本不可能考上大学，毕业以后也没有什么打算。在双双的教唆下，拉屎燕决定悄悄地生下孩子，以后也好有个依靠。这个女孩真的爱上了她的大叔，她觉得给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拉屎燕也曾经表现出忧虑，万一孩子的爸爸赖账，不承认这孩子怎么办。双双鼓励说可以做亲子鉴定，不怕他抵赖，先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p>

她们在黑中介的帮助下，租了个独门儿独院儿的平房，还扯上了网线，买了台二手电脑。拉屎燕以生病为由悄悄退学，她早就厌倦了课本和作业，双双也常常逃学，去看望拉屎燕。老师对于双双这种不可救药的学生几乎不管。</p>

两个女孩在出租屋里自由自在地玩闹，看海贼王，玩劲舞团，她们将房子弄得一团糟。</p>

日常生活以及交房租都需要钱。李菊福的舅舅以前给拉屎燕汇的钱很快就花光了，拉屎燕本来想继续要钱，但是双双阻止了她。如果李菊福的舅舅知道拉屎燕怀孕，肯定威逼利诱哄她堕胎。双双表示自己有办法搞到钱，不过，她需要向拉屎燕借点儿东西。</p>

在那个垃圾遍地的出租屋里，双双把脖子上的巫毒娃娃拿下来，放在床上。</p>

双双无比怜爱地抚摸着巫毒娃娃，嘴巴里嘟囔着，哦乖乖，乖乖哦，让妈妈给你装点儿尿在你肚子里，我们就有钱了。</p>

几天后，双双替拉屎燕交上了房租，还买了很多零食。拉屎燕也不知道双双的钱是哪儿来的，只是告诉警察，双双向她借过尿。</p>

梁教授问：借尿？借过几次？</p>

拉屎燕回答：三次。</p>

苏眉说：都是装在巫毒娃娃肚子里？</p>

拉屎燕：对啊，双双要热乎的尿，装到娃娃肚子里。</p>

包斩说：双双提到的那个大叔是谁？</p>

拉屎燕：我不知道，我问过几次，她都不说，可能她没有什么怪叔叔吧，双双说那些钱是巫毒娃娃变来的，她说，妈妈的尿很值钱，可以像变戏法那样变出钱来。</p>

特案组本来以为找到拉屎燕就接近了此案的真相，但是线索再一次中断，案情走进了死胡同。拉屎燕只能告诉警方这么多，再也无法提供别的信息。警方对出租屋里的那些垃圾进行了勘验，希望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取得案情突破，然而工作量非常大，他们很难相信，两个女孩能制造出这么多垃圾。</p>

几天后，大狸子和李菊福放学时，在学校门口被一群小混混群殴，李菊福跪地求饶，大狸子躺在地上，抱头装死，幸好画龙及时赶到，一阵拳打脚踢将小混混揍得落荒而逃。画龙将大狸子送往学校医务室，大狸子支支吾吾地说：老师，谢谢你。</p>

画龙说：我不是老师，我是警察。</p>

大狸子说：条子会帮忙打架？</p>

画龙说：你记住了，除了父母，你不能向任何人下跪。你是一个男人，谁要是欺负你，你不要屈服，狠狠还击。他们打倒你一百次，你要站起来一百次，只要他们打不死你，你就站起来，瞅准机会，向他的裤裆狠狠踢一脚，记住，群殴时的必杀技是踢蛋。这就是一个真正的警察对你说的话。</p>

大狸子说：好吧，我也帮你个忙，我知道双双和谁上过床，那人是个中年大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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