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鲜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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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杀人狂的思维总和常人不一样，有个研究犯罪心理的社会学家在做调查的时候，有道题目是这样的：怎样把麻将塞到一个人的鼻孔里？</p>

答案很简单，把鼻孔剪开就可以。</p>

回答出这道题的人现在还在监狱里。</p>

一个人站在你面前，怎样才能看到他的后脑壳？</p>

除了绕到他身后或者让他转过身，还可以将他的头拧断，将脑袋旋转180度。</p>

佩县东关发现一具尸体，死者坐在路边的铁护栏上，睾丸被护栏尖刺扎穿，水泥地面积了一摊血。常有路人翻越护栏时发生意外，合肥一个少年翻越护栏时被戳中大腿，钉在护栏上近一小时；杭州一女子为了走捷径，翻越栏杆，结果一脚踩滑，下体被铁栏杆刺穿。东关派出所接到报案，最初以为死者是意外死亡，报案的晨练老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描述道：那个人的头……</p>

民警问道：头断了？</p>

晨练老人说：没断下来，我眼花，打着打火机，就这样往上举着，我觉得能看见他的脸。好家伙，一下子看见个后脑壳，吓死我了，那个人的脑袋转了半圈。</p>

坐在护栏上的尸体，本该是面向街道，脑袋却转向了身后。随着天色大亮，有数以百计的路人看到了这恐怖骇人的一幕。尸体的姿势非常怪异，县城里像炸了锅，越来越多的群众蜂拥而至。特案组赶到的时候，现场勘验已经结束，尸体被移走，还有不少围观群众站在黄色警戒线之外议论纷纷。</p>

派出所冯所长向特案组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经初步勘察，铁护栏高一米八，里面是东关棉纺厂家属院，外面是林荫路，发现尸体的地方就是第一凶杀现场。死者为男性，40岁左右，死亡原因是他杀，脖子被拧断，颈椎断裂，法医推断死亡时间为凌晨3点左右，需要全面尸体解剖才能进一步明确。现场有大量血迹，死者为A型血，凶手还用树枝蘸着死者的血在护栏间隔的水泥墙面上画了一个笑脸。</p>

包斩凑近去看，笑脸画得极其简单，只有三笔，分别是眉毛和嘴巴，看上去像是儿童的涂鸦。</p>

苏眉说：这是什么变态心理，杀人后还画了个笑脸，这分明是向我们警方示威。</p>

梁教授问画龙：你能拧断一个人的脖子吗？</p>

画龙说：没问题，武警还有特种兵都受过专门训练，就是普通人，只要有很大的臂力和腕力，也能将一个人的脑袋拧到后面去。</p>

梁教授又问：你能把人举到铁护栏上去吗？</p>

画龙看了一下护栏说：可以。</p>

画龙抱起苏眉，想要证明给梁教授看。</p>

苏眉挣脱开，气得骂道：混蛋，你敢占我便宜。她穿着一双尖头皮鞋，对着画龙的膝盖狠狠踢了一脚，画龙疼得龇牙咧嘴，围观群众都笑了起来。包斩皱眉说道：注意影响。转而问道：死者身份查明了没有？</p>

冯所长摇了摇头。</p>

后半夜的时候，街上漆黑一片，路灯是坏的，没有月亮和星光，只有冷风吹落枯黄的梧桐树叶。受害人可能刚下夜班，或者出于某种目的走出家门。在夜里，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总会有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受害人加紧脚步，走到东关棉纺厂家属院附近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凶手也许潜伏在路边，也许一直尾随着受害人。凶手力量惊人，拧断了受害人的脖子，将其举起来，放在路边的铁护栏上，然后用树枝蘸着鲜血在墙上画了一个笑脸。</p>

在极少数凶杀案中，杀人者会在现场留下血字，国内有专门研究血字的刑侦专家。</p>

铁溪市锦工街某偏僻的出租房内，一名女青年身中数刀被杀害，随身饰品、财物被抢走。现场地上还有凶手写下的血字：“杀100人。”</p>

竖州城郊，一对夫妇在家中遇害，更令人震惊的是凶手留在现场墙上的血字：“我爱你，你还敢逼我，爱你才杀你。”</p>

有个大学生在校外租房，几乎每晚都做噩梦，他观察房子，看到墙面上赫然有一行淡淡的红字——你该死。他不知道，在此之前这个房屋里发生过一起凶杀碎尸案，房东粉刷了墙壁，又将房子廉价出租。</p>

梁教授一边令法医进行全面尸检，尽快递交详细报告，一边让当地警方加大走访范围。凶手在街边杀人，虽是夜晚，但也不能排除有目击者。</p>

东关派出所共有在职民警十名，特案组看到，这个很小的派出所里竟然挂满了锦旗，办公室柜子上还放着奖杯和荣誉证书。</p>

梁教授说：行啊，冯所长，没想到你们这小庙里还藏龙卧虎。</p>

包斩赞叹道：你们派出所，还获得过集体三等功。</p>

冯所长说：说来惭愧，这些都是梅西的功劳。</p>